黑雾失控地缠满整个房间,“我就把地府掀过来。”
诸嘉瑜笑着仰倒进枕头里,银戒指在灯光下闪了闪:“知道啦……”
他拽着沉懿清的领子把人拉下来,“我会长命百岁,烦你到…”
后半句被吞进交缠的唇齿间。
灯泡终于彻底熄灭,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照着床上依偎的身影。
一个温热鲜活,一个冰凉虚幻,却比世上任何存在都更紧密。
黄昏的光线斜斜切过床单,诸嘉瑜突然一个翻身跨坐在沉懿清腰上,手指戳着他胸口:“我伤好了。”
正在看书的沉懿清头也不抬,黑雾缠住恋人不安分的手腕:“我知道。”
“我说我伤好了。”诸嘉瑜俯身咬他喉结。
沉懿清终于放下书,青玉色的瞳孔里泛起涟漪:“我说我知道了。”
两人对视三秒,诸嘉瑜突然扯开自己衣领:“我是说……做不做?”
沉懿清翻身把人压进床垫时,黑雾瞬间拉严了窗帘:“做。”。
沉懿清将诸嘉瑜的双手按在枕边,黑雾如活物般缠绕而上,牢牢禁锢住他的手腕。
另一缕雾气顺着腰线滑下,灵巧地缠住他早已挺立的欲望,缓缓摩挲着最敏感的顶端。
“嗯…”诸嘉瑜仰起脖颈,喉结滚动,腰身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却被更多蔓延的黑雾压制住。
雾气攀上胸口,缠绕住挺立的乳尖,时而轻捻,时而拉扯,激得他浑身颤抖。
沉懿清俯身吻住他的唇,冰凉的舌撬开齿关。
与此同时,另一股更为浓郁的黑雾抵在入口,缓慢而坚定地侵入。
“啊…”诸嘉瑜猛地弓起背脊,手指攥紧了床单。
雾气进入的感觉奇异而刺激,冰凉却带着细微的电流般的触感,随着沉懿清的动作在体内扩散。
黑雾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起一阵战栗。
诸嘉瑜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沉懿清的腰,脚趾蜷缩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快、快点…”他难耐地催促,眼角泛红,声音带着哭腔。
沉懿清低笑一声,骤然加快了速度。
雾气在体内快速冲撞,缠绕着敏感点的同时,外部的黑雾也加重了抚弄的力度。
“啊!太、太快了…”诸嘉瑜被逼出了眼泪,挣扎着想躲,却被黑雾牢牢固定住。
沉懿清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要命的那一点。
诸嘉瑜的哭喘声越来越高,最终在黑雾的紧缚和沉懿深的冲刺中彻底崩溃。
白光在眼前炸开的瞬间,他恍惚听见沉懿清在耳边低语:
“恭喜你痊愈了。”
床头银戒指在震动中滚落,最终停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那里有双十指相扣的手,一只暖如朝阳,一只凉似夜露。
图书馆角落,孙百川面前堆着厚厚三摞宣纸,右手已经抄到发抖。
毛笔尖一歪,“清静”二字糊成了墨团。
“要命啊:”他哭丧着脸抬头,突然瞪大眼睛:“学长!救命!”
诸嘉瑜叼着奶茶吸管,笑眯眯地靠在书架旁。
沉懿清袖口飘出一缕黑雾,卷起孙百川掉落的毛笔。
“这是…”
黑雾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眨眼间抄完半页。
字迹竟与孙百川的狗爬体一模一样,连“哉”字最后一点总喜欢往上挑的习惯都学了个十成十。
“雾哥牛逼!”孙百川激动得要扑过去抱黑雾,被沉懿清一个眼神冻在原地。
三摞宣纸片刻抄完。
黑雾还贴心地把作业按页码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