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好吧,我承认自己是郝思嘉。只可惜我的身边没有媚兰,不然媚兰肯定会同情和理解我,说不定还会为我出谋划策呢。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最近我一直在让自己变美。我买了新衣服,买了化妆品,还买了我以前从来不戴的耳夹,项链和戒指。甚至我开始注意起街上那些时尚男子的打扮,我观察他们,想让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风流。说到风流,就更有意思了。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时候说:“我以前也风流,爱个花儿粉儿的。如今老了,就做个老风流吧!”听听,要我做老风流呢!我知道自己就是乡下人刘姥姥,但这样和一个半老的同志开这种桃色玩笑也实在有点不地道吧?
什么是老风流,我突然想起以前在电视上看见的一个老妇人。这个老妇人有六十岁了,每天花大把的时间打扮自己。然后呢,当然不能白打扮啊,所以就在网上约男人聊天。而且老妇人聊的全是二十来岁的少男,这些少男不知道喝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真有兴趣和一个可以做自己奶奶的女人约会。电视里,老妇人一脸春风得意的牵着一个英俊少年的手从夕阳余晖的电视塔下面走过,那画面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意思。
老妇人正色对电视记者说:“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很花的人,上次有一个男的约我去开房我就没去。”听到这里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得了吧您,您都往七十岁走的老人了!但转念一想,我忽然又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老妇人。我知道按照西方的观点来说,即便六十岁,七十岁了,一样可以追寻自己的爱情。在西方文化里面,一个六十,七十岁的人有自己的男朋友,女朋友其实很正常。我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东方的保守文化困惑住了,所以我还真应该向这位大胆寻爱的老妇人学习。说不定女神的真意和真思就在她身上,而我却是被东方道德捆绑住的一个蠢人。
无论如何,我的思绪和计划被冬的出现打扰和迷乱了。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我想我会不会也像网络视频里演的那样和一个魁梧强壮的男人在泰国的海边举行一场同志婚礼呢?来参加我婚礼的嘉宾有好多好多,他们全都露出幸福的微笑,手上摇晃着一杯玲珑剔透的红酒。这简直太梦幻了,就好像一场粉红色睡不醒的梦。但忽然,理智狠狠给了我一拳头,我的耳边回响起刘若英的歌声:“我想我会一直孤单,就这么孤单一辈子。”这才是我的宿命吧?!我的宿命就是百年孤独,所以哪里来的桃色爱情,哪里来的同志婚礼,甚至连梁可流星我都摸不着碰不到。
真正可以印证我生命的是现在台上的贾政。贾政是谁,当然不是看起来志得意满的那位,贾政是躲在后台暗暗哭泣的那个。贾政没有结婚,膝下也无子承欢,那个有名的女儿只是他的侄女。所以,贾政是另外一个我,他正在身体力行的践行“百年孤独”。当然我和贾政也不完全一样,贾政毕竟还有一份当老大的工作,而我只是一个网络作家。要说我和贾政最相似的地方在于,我们都被困于年少时一场爱情的梦里,走不出,逃不脱。所以,搞了半天,中国的皇帝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蠢蛋,蠢到死,蠢到无地自容,蠢到两手空空,身外无物。
最近我一直在困惑一个问题,到底我是无儿无女呢,还是百子百孙呢?我怎么想都没有想明白。要说无儿无女,这很好解释,我连婚都没有结过,哪里来的孩子?但要说百子百孙呢,其实也有道理,因为魔鬼可能用某种捐精的方式,诞下我很多后代。我在网络上发现了很多和我长相明显相似的孩子,这些孩子大都二十来岁,有的才几岁。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些孩子里面光是清北的高材生就有二三十个。
要说他们是我的孩子,可我有这么聪明吗?再让我去参加一次高考,我也考不上清华北大呀。唯一的解释是我是这些孩子的妈妈,另外还有一个男人是这些孩子的爸爸。这个男人可能是我以前的同学,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