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和你做这种事,放开。”
贴着她低低闷笑一声,傅默五指钻入她柔顺的长发中,舌尖相融,箍着人亲的很凶。
漫长的深吻慢慢分开后,他轻咬住她耳廓,嗓音沙沙哑哑低声问她,“还恶心吗?”
“恶心!”温婳气得涨红着脸怒声骂道。
“为什么嫌我恶心。”黑暗中,傅默哑着低音,轻蹭着她脖颈,吻随之辗转往下。
身体紧贴纠缠在一起,房间里的空气像是附上一层稠稠密密的热。
温婳被摁紧在大床深处,手腕处的力量让她分毫都动弹不得,喘气声急促、灼热。
为什么恶心,
他自己心里不是一清二楚清楚吗!
身体扭动挣扎,无论往哪里躲他都如影随形紧追着不放。
薄唇所到之处激起密密麻麻的颤栗。
半挂在肩膀处的肩带摇摇欲坠,微凉的鼻尖不满被阻挡,往前轻轻一蹭,
肩带滑落。
鼻息沿着香肩肆意往下深嗅着她的气息,痴迷又疯狂。
终于,似吻非吻般逗留在柔软的周围,男人的嗓音柔而沙哑,透出一股难耐的味,循循善诱地逼问,
“说,为什么嫌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