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的笑了起来。但那时的我正是被人追杀,带着一个婴儿多有不便,就想把她放在一家富贵人家的门口,谁想这孩子竟然抓着我的衣服不放手,好似赖上我了。”
“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婴儿,我没办法,只好收为徒弟留在身边。”
“然后呢?”上官玉堂问道。
柳山青十分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朝窗口望去,正好能看到在池塘里抓鱼的身影,他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容,继续说:“等到杉杉十几岁的时候,我忽然现在自已好像快不行了,便又带着她回去衡山,创建了只有我们师徒二人的衡山宗。”
“柳师父,您……您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柳山青微微一笑,然后解开自已的衣裳。
只见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是更显眼的是胸口中间有几条黑黑的细线往身体的四周蔓延。
“这是?”
柳山青重新穿好衣服,笑说:“是毒,无药可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