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唇角弯了弯,应了一声好,便立马折返到小院中拿来工具。

两人在池塘里捞到了不少大鱼,就连黑狼也兴奋在在旁边帮忙。

柳山青因一只脚受了伤,又不想多动弹,便就只有他一人坐在椅子上,看着池塘里捞鱼的两人一狼。

他唇角一直微微的往上翘,视线不停地在柳杉杉的上官玉堂两人的身上穿梭。

“师父!”

站在池塘当中的柳杉杉朝着柳山青喊了一声。

柳山青挥了挥手,“怎么啦?”

柳杉杉说:“十六,等会儿给你做鱼汤补补怎么样?”

“好啊,师父不挑食。”

上官玉堂也挺直了腰身,看向柳山青。

“那我现在就给师父您做,如何?”

柳山青点头,“好。”

“我现在就上来,柳师父稍等片刻。”

柳山青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上官玉堂从池塘中走了出来,白皙光洁的双腿上满是淤泥,就连卷起的裤管上也被沾染上了。

他走上岸,望向柳杉杉。

“等吃了饭,我们一起上街卖鱼。”

柳杉杉看着箩筐里的大鱼,想着她一人也挑不动这么重,便点了点头。

“好。”

上官玉堂微微一笑,漆黑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亮盈盈的光芒,就连走路的脚步也变得轻快了许多。

柳山青注视着上官玉堂的一举一动,摸着下巴,嘿嘿的笑了起来。

见上官玉堂洗干净腿上的淤泥,提着几条鱼准备往厨房走去时,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跟了过去。

上官玉堂余光瞥到柳山青的身影,询问道:“柳师父,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柳山青笑声爽朗的笑了一声,“没什么事没什么事,你忙你忙。”

上官玉堂看了柳山青两眼,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去忙自已的事情了。

柳山青则是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上官玉堂不是个蠢人,见他跟着自已,岂会不知道什么意思,直接坦言道:“柳师父,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罢,如今我们也不是什么外人。”

听到这话,柳山青又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和杉杉这般亲密,咱们怎么会是外人。”

上官玉堂连忙挥手解释说:“柳师父莫要乱说,我与柳杉杉都是清白之身,我们仅仅只是以朋友间相处,谈不上亲密二字。”

“嗨,瞧我这张嘴。”柳山青轻拍了一下自已的嘴,咧嘴笑说,“是我不会说话,让你小子误会了。”

柳山青刚站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累了,四处张望了一眼似乎在寻找什么。

上官玉堂看出他的意思,从外面拿了一把椅子拍干净给他坐下。

柳山青目光赞许的看着上官玉堂,满意笑说:“其实,我找你来,有件事情同你商量一下。”

闻言,上官玉堂放下手中的事情,洗干净手,又搬来一把凳子坐在柳山青的对面。

“柳师父请说。”

厨房中只有他们两人,柳山青收起脸上的笑容,脸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我也不怕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柳山青忽然长叹了一声,“早些年年轻气盛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以至于招来不少人的追杀。我若是只有一个人还好,死了便死了,也没有什么牵挂。但在十几年前的时候,我在衡山捡到了一个小婴儿……”

上官玉堂给柳山青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轻声问道,“那个婴儿是柳杉杉?”

柳山青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嗯了一声。

“这小孩子见着我也不害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