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柏闻言眼睛一下睁大,看向对床的挂钟,立刻变得懊丧:“我怎么睡了这么久?”明明和辛雪说,他只睡十分钟,十分钟后一定要叫醒他。
辛雪摸摸他的头。他太累了,只看脸色就知道昨晚一定没睡好,加上长途飞行,又一路提心吊胆,他更想让他好好休息一阵。
好几个小时就这么被睡眠浪费,夏越柏满脸写着不高兴,转眼又想起睡前只做了一次,而就这么重中之重的一次,他却十分钟不到就射了,那表情又变成了沮丧,像在说自己没表现好。
辛雪不用问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对时间完全不执着,爽到就好,于是掀开被子,“我陪你再躺一会。”
“我明天还有会,今晚得回去。”夏越柏小声说,是他的发表所以绝对没办法推掉,万分后悔一股脑儿给自己找了那么多事做。
辛雪的皮肤带着一丝凉意,挨上夏越柏在羽绒被下捂的暖融融的身体,他贪婪地想索取更多温度,“我后天就回b市了,很快能再见面的。”
“我不能。”夏越柏更加闷闷不乐。因为同是a国人,之前也见过几次,共事的同门提议会议结束后借转机的机会改道j国滑雪,连雪具都已经托朋友带去,他当时答应的爽快,现在却正思考反悔的借口。
辛雪安慰:“滑雪?那很好啊,c市很难有那么大的雪,我一直想去的,就当是替我先去看看,以后我们再一起去,怎么样?”
夏越柏的呼吸窒了一下,勉为其难地答应。
辛雪拿起夏越柏的手机帮他订票,头低着,从夏越柏的角度看去,是他缩得小小的,蜷在自己怀里。他不矮,容貌美得客观但并不阴柔,为人处事温和却有原则,还有种当断立断的果决,夏越柏徒然同时生出保护与侵占欲。
被子底下变得很热。
以前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金卷毛能在宿舍做一整晚,当时他被吵醒,发火去敲门,金卷毛反唇相讥,说“我刚破处啊我们处男就这样性爱成瘾没办法的”。现在却无比认同,承认满脑子只想把辛雪由内到外吻个透。
截然相反的念头还在脑海里打着架,结果就是又硬了,下身突然被握住,辛雪轻轻捋动着,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机放在了一旁,说:“想做就做。”
“但是没套了……”辛雪自语,刚才的是酒店准备的,只有一枚,但现在在叫外卖也不太来得及,毕竟三个小时后夏越柏就要走了,每分钟都很珍贵,商量道,“不进来,可以吗?”
他说着,抬起腰,腿根凑向夏越柏的阴茎。
方才结束后他没去清理,一直和夏越柏窝在一起。看夏越柏睡觉很有意思,摸哪里都呼呼大睡,怎么动都不醒。
那地方湿热而泥泞,仅仅是裹住头部,就把夏越柏激得一颤,但和完全进入又很不一样,知道不能真的肏进去,刻意的克制反而激发了更多渴望。
辛雪半跪起来,张开腿心,拿女穴那两片软肉夹住阴茎的柱身,慢慢地搓磨。夏越柏太热了,烫着水湿的嫩尻,快要把那儿烤干似的。
他也已经完全勃起,阴茎竖挺,让夏越柏能把那个地方看的更清楚。粉白的阴户被撑得向两边裂开,粘稠的水液拉着丝滴下来,把肉柱涂得湿亮,粗大的一根看起来更加可怖。
夏越柏才知道性交并不一定非要插入的。辛雪握着他的阴茎,用龟头去蹭阴蒂,滑腻湿润的两处挤在一起,体液交融。
辛雪全身上下都光滑,但这里确实是最嫩的一小块,只这样碰着,好像就快要射精。他不要再那么快。
“其实我知道地震的时候,有一瞬间,只有那一个瞬间,我居然有点开心,因为我有理由过来见你了,对不起。”夏越柏耻于自己居然有如此自私的想法,可他就是想对辛雪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