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辛雪说着,去吻他喋喋不休的嘴唇。
夏越柏躲开,他的开心、生气、以及之前吃的很多醋,固执地要说完,“那个男朋友,还有郑炎,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
“是你不听。”辛雪有点语塞,但还是耐心道,“男友年初就分开了,郑炎只是一起吃了顿饭,我转完钱之后就删了,一直就只有你一个的。”他摩挲着他瘦的有点凹陷下去的脸颊,突然没由来地发笑,是想起杨亦非的一句话,当你觉得一个男人可爱的时候没什么,但一旦觉得他可怜,就说明你完蛋了。
“虽然和你那次很草率,”他向他挑明,“但在你之前,我只有过一个前任。”
夏越柏的眼睛亮起来,“那杨亦非……你们高中的时候……”
“你差不多得了。”拜这句话所赐,辛雪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上一秒他还在可怜他,下一秒又想把他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十几年前的旧账都能被他翻出来,那时夏越柏还是上小学的年龄,未免荒唐。
“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了,原谅了,乖,亲一下。”辛雪哄他,搂紧了他的腰。浴室,两个人都裸体,再加上贴得那么近,他有些心猿意马。
可夏越柏刚高兴一点的脸又垮了下去,“你不要把我当小孩。”
辛雪没反应,他得寸进尺,“那你快把我加回来,现在就加。”他再也不要重温消息发不出去的时候的那种感觉。
辛雪拉开了距离,抱起手臂,不悦而危险地眯起眼,“还有完没完了?”
夏越柏这时才意识到,他们的过分靠近,还有蒸满热气的潮湿浴室,都是欲望发酵的完美温床。他怔愣地住了嘴,像过载的电脑,正在重启。
没等他的进度条加载完毕,颈侧尖锐地一痛,辛雪暗示般在那里咬下一口。
嘴唇柔软,牙齿锋利,还有口腔湿润的触感的残留。疼,但其他意味更强,犹如一种特殊的开关。
夏越柏的回应是一把把他掼在了墙上,头顶纷纷的水流像一场倾盆的暴雨打得人睁不开眼,两片嘴唇甫一碰在一起,便不分你我地吮咬舔噬,再难舍难分。
辛雪柔顺的长发从他的指间流过,夏越柏不由紧握,仿佛苦行的旅者拘着一捧珍贵的水。
“还行吗?”辛雪的手掌抵在夏越柏胸口,听到他发问,掌心传来低沉的震颤。
他早知道夏越柏的声音好听,尤其在床上,快感的加持下,会不自觉压得更低。夏越柏在性事上一向话少,往往只有“还行吗,会不会太深”这一类,如今他好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听到这几个字,便不由自主地腿软。
他点头,扶住夏越柏的肩,先吞下小半截,缓一会,再继续向下坐。
夏越柏忍得辛苦,撑在身后的手五指深深陷入床垫。明明也没过多久,这口小洞已然又紧得不像样,只向他一个人打开着,他奇怪地满足,又快乐非常。
挑起眼帘,他悄悄打量分腿跪坐在他身上的辛雪,明明是在做爱,他却有种难以具名的纯净,让人不忍侵犯,又过分地想把这片新雪染脏。
突然那双深黑的眼睛向他转来,视线对上,夏越柏一下有种想射的冲动,慌乱挪开目光。
辛雪轻笑出声,身体晃了一下,夏越柏连忙挽住他的腰,雪白透粉的肌肤上落下晒成深麦色的手掌,这下他的眼睛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这么多天……”辛雪因为刚才的扩张还湿着的指尖,抵着夏越柏的腹部,慢慢向下滑,“……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也是这个年龄过来的,他太了解处男。
纤细的手指在起伏的肌肉上制造出水亮的痕迹,夏越柏盯着那儿,莫名地渴,没办法不说实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