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承认,“有。”

刚全部进去的这一段最难捱,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

喘着气,颤栗爬上皮肤,辛雪不妙地觉得夏越柏可能稍微一动自己就要高潮了。

他在床上最爱看对方欲火中烧却求而不得的样子,这感觉能把人逼疯,什么体面下限原则统统抛却,现在欲求不满的却变成了他自己。

再加上夏越柏实在很乖,不用他折磨,便自觉地克制,明明自己都才刚刚脱离处男身份,还反过来关照他,顾前顾后,总怕把弄伤他。这多少让辛雪不忍,他塌下腰,软着身体摆出最适合抽插的姿势,纵容地引诱,“你想怎么来都可以。”

夏越柏好似没听清,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真像只懵懂的动物,辛雪小腹酸软,唔了一声,附耳上去,用气流撩拨着他敏感的颈侧,“干我。”

后颈到尾椎骨一片全麻了,夏越柏无法吐露一个字,双手探下去,托着辛雪的臀,强悍而有力地冲撞起来。

夏越柏放开来的时候怼得又重又凶,是辛雪上位,他却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掂进怀里,除了交合处,霸道地不给任何着力点,让辛雪只能紧紧搂住他,被操得颠起来又重重落下,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呻吟。

其实真要说起来,他对夏越柏做过的事才不过十分之一不到,控射足交都是小事,前男友连进入的深度都要被掌控、被绑得大夏天都只能穿高领长袖、或是上尿道棒上锁一类一个月不准射精,都是有过的。

这种畸形的性爱模式是他过去的常态,和那些嗑药滥交的同事们比起来他不觉得有什么,工作加上心理状态,长期处于巨大的压力下,他总得有个宣泄的方式。但那些过激的手段他从没想过在夏越柏身上使用,似乎只抚摸接吻就很好,只要是和眼前这个人。

禁欲不到一个月,夏越柏却觉得辛雪今天格外敏感,好像还没到最里面,就夹紧了腔道连声说不行。

“行的,行的,之前不是都可以?”夏越柏耍赖地咬他的鼻尖,又偷偷向里送,里面的媚肉四面八方地裹上来,一圈圈紧箍着龟头,把他吸住。

突然辛雪低哑地急喘了一声,细腰拱起,浑身猛地酥透了,前方挺直的阴茎弹跳着,连喷出数股浓郁的精液,溅满夏越柏的小腹。

红嫩的顶端喷出白浊,夏越柏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儿,不忘迂缓地抽送,绵延着快感。

辛雪也十分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射了,掩着脸无可奈何,“我没事,你继续。”

夏越柏还在看着那儿,出于双性的缘故这里常常被忽略,现在他迟来地留意到,辛雪连这里都是漂亮的,顶端深粉充血,滴着精,像颗诱人的水果。

缓过这阵劲,见他迟迟不动,辛雪问:“怎么”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被掀翻在床上。夏越柏俯低身体,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小腹,不等反应过来,阴茎就被含住了,顶端窒息般被吮着,仿佛还要从里面榨出更多甜蜜的汁液。

“你”又没让他说完,夏越柏把他扣在身下,精壮的肩背罩上来,密不透风地把他压制在怀里。

前胸贴着前胸,小腹蹭着小腹,隔着皮肉辛雪都能感觉到他隆隆的心跳,蓬勃地撞着他。嘴唇被夏越柏吞吃般吻着,他仿佛皮肉骨骼都被吞噬殆尽,那根粗大的阴茎像要把他钉死般捅进来,搅动着腹腔。

欲潮翻涌,辛雪有一瞬间头脑全然空白,好像真的被操得晕过去,荒谬地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做着一场疯狂的梦。

混乱中打开眼,世界晃动着,他对上夏越柏被汗水沾湿睫毛的眼睛,瞳孔放得很大又急剧缩小,恍然他看见他的嘴唇正微微张合,仔细去听,居然全在说一句话,全部都是“我爱你”,像只不通人性的野兽,却吐露出最人性的爱语。

他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