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柏拧过头去看,双臂被绑起来了,他下意识反抗地发出挣动。
辛雪放在他胸口的手掌指尖轻敲了两下,提醒:“不要乱动,这是我的衣服,如果弄坏了,等下回去我没有衣服穿。”
他浑身僵硬。
辛雪很饥饿般,殷红的舌尖舔过雪白的牙齿,思索着从哪里下口,边居高临下向他宣布,“现在轮到我了。”
【作家想說的話:】此章可以又名夏越柏开设辛雪研究所 或者夏越柏开设辛雪的批的研究所 但首轮实验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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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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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渐渐入夏了,卧室窗外的梧桐树变得葱茏,早上阳光从新绿的叶隙间照进房间,地上像撒满一片片金粉,温暖而雀跃。
临近期末考试,又要教课又要上学,辛雪忙得不可开交。比较开心的是他最近涨了课时费,每个月能拿近三千刀,尽管和以前的工资相比很不够看,但轻松快乐很多。
昨天他发了一条朋友圈,是陈安琪几个月以来拍的他的工作照片,一共四张,有教课的,有在前台修琴的,还有一张和fox的合影,他抱琴盘腿坐在地毯上,fox卧在中间,枕着他睡得很沉,把他的大腿都压麻了。
几个之前的同事整齐地一水给他刷评论:「恭喜辛总终于把副业干成主业!」
他含笑回复:「也终于不用拿主业养副业了」
也有说想他的:「辛总你什么时候回来呜呜我好想你也想看你的演出」
他:「要看我什么时候能顺利毕业」
辞职不过是五个月前的事,体感却像过了好几年。生活的步伐从没有那么慢过,每天都能睡饱,然后悠闲地吃早餐,去图书馆或上课,不会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或者休假到一半又被召回岗位。
读书也有压力,但工作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不再需要和上司周旋、喝酒喝到吐,更不用应付客户其他方面的暗示和骚扰。
他的学位是一年半的授课硕士,入学前曾担心一年半太长,尤其对于金融行业,一个月的空窗都能造成巨大的信息落差,现在刚过去一学期不到,却已经有舍不得毕业的预感。
还有乐队的朋友,NeonDaze的贝斯郝然,也是乐队里现在唯一一个还和他保持着联系的,向他吐苦水「卧槽你真幸福,我们现在天天挨梁殊的骂,哥们已经麻了。」
他点进和郝然的聊天框,拍了拍对方,安慰道「把梁殊当老板,想想工资都是他发的,是不是好受点?」
郝然发来一大串抓狂表情「我宁愿像大学的时候,不挣钱,但至少玩的开心[大哭]。」
然后向他哭诉了整整一屏的六十秒语音,细数梁殊的一百零八宗罪。
他们现在正在巡演期,全国跑行程已经很累,梁殊反而越发苛刻。上个月d市演出,压力太大,郝然有一首歌不小心进早了一小节,还在台上,梁殊直接发了火,把郝然的话筒架一脚踹翻。
这件事当晚就上了热搜,太丢人了,郝然觉得人生和乐队很完蛋。
梁殊的性格确实大变,和大学时比简直不像同一个人,尤其在他们这些已经认识了十多年的人看来,这种变化更加触目惊心。分手前辛雪就这方面也和他聊过,但收效甚微。
辛雪听完郝然的消息,想说如果真的累了,不如休团一阵。
可转念一想,他们不像他一样,只把音乐当作发泄和娱乐,而是正经职业。乐队做起来后他们有了公司签了合同,每年演多少场、出多少歌都不是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再想停下来休息,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最后他把朋友安慰了一番,说年底回去,到时候一起喝酒。
周末,鉴于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