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快感又好像累积到了顶点,急待一个释放的出口,小腹传来若有似无的压力,辛雪混乱地哀求:“快点,停下,你快点,”
他迎合地轻摆起腰肢,夏越柏更加兴奋。空气里仿佛漂浮着微小的带电粒子,只是呼吸就会引起放电反应,让他全身为之颤栗。
他撞得太用力了,辛雪肯定,从外面看,这辆车一定在癫狂地摇晃不止。
可就是这样夏越柏也没有射精,停下来,露出半截紫红的根部,野兽一样的浅棕色眼睛凝视着他,“老师,我想”
“什么?辛雪迫切地说,他肯定夏越柏这时候说什么自己都会同意,而他只想让他更深更用力地肏他。
他的声音在急促的喘息里起伏,“想亲你…想接吻…想吃你的”
没说完,辛雪压着他的后颈,把他摁向自己,两张被口水涂得湿滑的嘴唇撞在一起,炙热地摩擦着,吮吸着彼此。
只是接吻,快感却在体内乱窜,剧烈得让人脊背发麻。
夏越柏的舌头粗暴地入侵,毫无技巧地翻搅,仿佛真要把他吃下去般咬着他,同时下身直楔进最深处,弹跳着射了满腔。
那精液仿佛有温度,即使隔着套,辛雪被烫得一哆嗦,下体丰沛到极致的快感一瞬间找到了出口,疯狂地涌出。
他在那一刻失去了所有意识和自控力,只听见哗哗地,失禁的水液喷了两人满身。
正在閱讀第12章,共32章
吻痣
$0
夏越柏承认并放纵自己爱上了空想,在迟来的、尚不知名为思春期的悸动里,想辛雪的嘴唇,眼睛,肌肤,想他说过的每一句。
周四的实验课变得值得期待,但他不负责辛雪那一组的课题,所以并不是每次都能说上话。马上期末,同事的腿恢复了不少,下周就能回来,也意味着这是他最后一次代课。
趁辛雪来讲台归还仪器,避开人群,他压低了声音,“下周就不是我了。”
一周没见,辛雪似乎瘦了一点,那天听夏榆说起他太忙的时候不吃碳水,因为会晕碳,影响做事效率。不过气色仍旧很好,头发绑在后脑,皮肤白皙嘴唇殷红。
他确信自己发出了声音,只是音量不大,但辛雪似乎完全没有听见,或者说把他整个人都当成了空气,目不斜视地放下东西,扭头走人。
转过去的那一刹,他的发尾扫过夏越柏的手臂。夏越柏忐忑地眨眼。
接下来的半节课,他用尽了毕生的自制力,努力地控制不去往辛雪的方向看,甚至讲题的时候写错了推导,被学生指出,然后道歉。
回到办公室,他仿佛松了口气般放松了肩背,翻出一篇最新发表的论文,拿来转移注意力。
同事joey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问夏越柏下班后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