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两年我们过的很紧张。后来填志愿的时候我就决定,我只选回报率高的专业。钱不一定是万能的,但没钱万万不能。
“确实也选对了,我喜欢拿奖金,喜欢竞争,喜欢升职。”
他像在回忆很开心的事情,说这些时,昳丽的脸庞上有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艳光, 那种野心勃勃的生命感再次出现他的身上。
这信念仿佛会流动,让钝感的夏越柏周身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轻扎了似的。
在细微的锐痛里,他再次感受到辛雪特有的稳固而坚定的力量。
“对了,”辛雪又说,夏越柏的联想猝然被打断,“白天杨亦非只是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
又是杨亦非,她看似不在这儿但实际无处不在,夏越柏硬邦邦地说:“知道了,那你圣诞回去吗?”
“回吧,圣诞的时候,我家里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下雪了,我房子没人住,不能空太久。”辛雪说着看了他一眼,仿佛在暗示什么。
他轻佻地一眨左眼,那颗小痣也跟着忽闪了一下,用循循善诱的语气,“要回我消息,也可以给我打视频。”
粘稠的血液再次开始流动,夏越柏的下身乍然一热,完全恢复了感觉,像重新长出了一颗心脏,灼热又蓬勃地跳动着。
辛雪猛地松了口气,道:“太好了,那快点再做一次就回去。”他看了眼手机,已经凌晨一点,除了工作原因他很少这么晚睡过。
隐约好像看见夏越柏的嘴角轻撇了一下,但再定睛,还是那副睫毛垂垂的委屈脸,没下车,仗着手臂够长,探身掏出驾驶座扶手盒里那个他自己带来的、正常普通的避孕套。
“半小时之内搞定。”辛雪说,又因为犯困,实在不想动了,“你自己来吧。”
夏越柏听话点头,戴好套,没有直接进入。扯出张湿巾擦过手,他手心向上,并拢中指和无名指送入穴里,缓慢地扩张,里面传来敏感的紧缩。
他个头高手也大,再加上喜欢运动,手指骨节宽大,指节磨出的粗茧,蓄意在湿滑的内壁上打着圈蹭动。
他如今的技术相比第一次进步很明显,那里粉白柔嫩,肉鼓鼓的漂亮,被他粗糙的手指顶弄着,像只熟透的桃子,被刺破了,溢出甜美的汁水。
辛雪小高潮似的打了个抖,拿脚踵碰了碰夏越柏的后腰,“直接进来就行。”
夏越柏再次乖乖点头,插进来然后按部就班地开始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