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说:“今天的蛋白质摄入量已经够了。”
早晨夏越柏射在了他嘴里。他咽了。
刚铲起一半的煎蛋又滑回了锅里,夏越柏避实就虚:“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件衣服?这是我中学的校服。”
“哇,”辛雪配合地发出懒洋洋的惊叹,“十五?十六?”他从后方环住了夏越柏,脸颊贴上后背,手臂勾住腰间,抚摸着他腹部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气流拂过夏越柏的颈侧,“……你中学的时候就发育的这么好吗,第一次是几岁……?”
夏越柏缄口不言,沉默而专心地对付着那只铲不起来的煎蛋。
他们默契地没提回去的事,饭后理所应当又回到卧室。
这张床不到一米五,对两个男人来说略显狭窄,传教士是最合适的姿势。
三周没见,夏越柏做得异常凶猛,像报复辛雪之前的强势。辛雪当然不会默许,抬腰向上迎合,刻意夹穴,紧得仿佛要把他吞下去。一场爱做的像角力,两个人都汗淋淋的。
如此一会,辛雪大概累了,一呼一吸都又软又媚,有令人神魂颠倒的引诱力,听得人耳根发麻,嘴唇也很红,花瓣一样饱满。
夏越柏的舌尖用力抵住发痒的口腔侧壁,那种陌生的本能又升起了,夹杂着他不愿细想的渴望。
室外下起小雨,fox在客厅里追着会吱吱叫的毛绒老鼠到处跑,兴奋得大叫。用过和还没开封的避孕套散在地上,做着做着,后几轮却奇怪地开始温情。节奏放慢,辛雪上位,枕在夏越柏的肩头,他环着辛雪的腰,就着这个紧拥的姿势,缓慢而深入地挺进。
两个人喘息着,辛雪被操得全身发软提不起力气,夏越柏的鸡巴插在他的逼里重重地磨着,顶到宫口,小腹掀起一片酸麻。上一次的避孕套忘了或是没来得及更换,黏稠的精液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滑出来。
昨天他还觉得这栋房子没有生活气息,今天却仿佛能闻到卧室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性交后淫靡的气味。他好像发烧了,二十来岁时也没这么不知疲倦、这么冲动过。
地上辛雪的手机响了一声,是微信语音的提示音。他撑起上身,还没坐直,又被夏越柏扯回去,按在怀里深深地挺进。
他有点被气笑了的意思,让他放开自己,“你压到我头发了。”
夏越柏紧闭嘴唇,自有一套逻辑,心想既然他穿他的衣服,用他的沐浴露,所以不允许离开他的床。
辛雪撒娇似的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求饶,“我不行了,真的。”
他揉着夏越柏的头发,又牵起他的手去摸自己下面,阴户被撞得红肿,原本紧致窄小的洞被干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口,像一片湿软的泥沼,“让我休息一会……你太大了。”
辛雪捡起手机,披上衣服去了客厅。
透过半开的门缝,夏越柏看到他在说些什么,嘴唇张合着,立刻联想到这里咬着烟、咬着避孕套、咬着他下体的样子。
这一闪即逝的念头第一时间被他抹消,欲望被冷落着,荷尔蒙操控下的头脑随之慢慢清醒,心想再无聊也不至于对同性的嘴唇进行无意义的空想。
辛雪回来了,疲惫感比之前明显了一些,视线垂在地上,客厅没有开空调,他带着凉意。
见夏越柏打开被子,他他半掩着脸打了个哈欠,“我好像感冒了,想睡一会。”
但他还没来得及睡,另一只手机紧锣密鼓地响起来,铃声是一支欢快的儿歌。
夏越柏坐起身,迅速按下接通。对面是夏榆,带着哭腔,很崩溃地在叫:“哥你快来救我我房间进了一只好大的蟑螂!!!”
电话挂断后,他大致向辛雪表明情况,辛雪说:“太好了,刚好能顺路坐你的车回去。”高兴又很感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