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笑道:“怎么离我这么远?你耳朵好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夏越柏的后背已经抵上床头,退无可退。
“别紧张。”他安抚他,手掌却蓦地强硬地收紧,指腹碾着系带摩蹭过去。
“!”夏越柏浑身一僵,大脑闪过一片空白,那瞬间他以为自己直接射了,回过神发现并没有,下体传来紧束感,夹杂着钝痛,是辛雪紧握住了根部。
“这种程度,可以接受吗?”辛雪询问,脱下T恤,手臂环上他的颈,用两粒小小的乳头摩擦他的胸口。
夏越柏脑袋发木,嗅到他皮肤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液的香气,无所不在地萦绕着。
稍微缓过劲,他的目光向下游移,发现自己硬得胀痛,可辛雪甚至没有完全勃起,面色平静,可恨地游刃有余。
辛雪又问:“为什么不回消息?”带着凉意的手指在龟头滑动,玩弄地牵起水丝。
所有血液都在向下体汇聚,夏越柏简直冒火,冷硬地咬紧牙关。
“你不喜欢?”辛雪说,离得更近了,发丝搔在夏越柏的胸口。
两人的胯骨撞在一起,细腻的皮肤像丝缎,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每蹭一下,夏越柏的后背便一阵发麻。射精的欲望无可抵挡地升起,哪怕第一回也没有那么快过。
辛雪却不允许,熟悉的束缚感又从根部传来,夏越柏是真的恼火了,猛地扣住他的手腕,不收一点力度地攥紧,把他搡开。
辛雪没跟他较劲,从他身上下来,半褪掉内裤,粉白的一根半勃,泛着透明的水光,对他说:“躺下。”
夏越柏没动,辛雪看了他一眼,开始抚慰起自己。这双深黑的眼睛将他诱得深深陷入,细细的眉毛皱起来,手伸向后方,隐约在抽送。
断续又缠绵的喘息在耳边响起,他反抗的想法无限变小,全军覆没,好像被操控着一般躺了下去,任由辛雪背对着自己骑上来,肉鼓鼓的粉穴向他面前迫近。
因为之前做过,他掐着辛雪的大腿,笨拙但卖力地将这口嫩穴吃进嘴里,带着淡淡咸味的水液在他口腔中弥漫,一小部分饥渴得以缓解。
他以为是六九,可辛雪并没有含住他的,还是那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娴熟得如鱼得水,摩擦勃动的青筋,扣挖顶端的小眼,揉弄饱胀的卵蛋,察觉他快射了就停下,攥住根部,逼迫他强忍下这股冲动。如此反复。
爽、痛、麻三种感觉难以分清地交织着,中间他实在撑不住,快要软下去,辛雪于是坐直身体,夹紧腿心,用水湿的小穴若即若离地碰他,他立刻狼狈地哆嗦着又硬起来。
“让我,我想,我想射,”他不堪地抬手盖住脸,竭尽可能地忍耐。
“不行。”辛雪拒绝。
到后面,他的理智溃不成军,微妙的愤怒更是不值一提,整晚都没有得到进入的许可,明白了在做爱这件事上辛雪是不容置喙的掌控者。
等他终于痛快地射了出来,十几股的量,那几秒的快感大得可怕,能将人彻头彻尾地吞没。大脑仿佛都被射空了,他放空地躺在床上,莫名有委屈和想要抱住什么的冲动。
身边传来窸窣的动静,辛雪拿了湿巾擦手,又递给他,让他整理自己挂满白浊的下体。
“还做吗?”他问他。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
辛雪打开眼,一侧头,看见夏越柏还在熟睡。那点光洒在他的面上,骨骼立体,五官浓郁。野性难驯的一张脸,谁知道人其实很好对付。
想起fox独自在客厅,辛雪起床洗漱,只是一晚上没见,他激动得仿佛久别重逢,不停扑辛雪,找他要吃的。
他录了几个视频发给杨亦非,昨晚她也担忧得不行,现在应该可以放下心来。不过fox的电池续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