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儿每次回家莫言同来,但每次都会在外面等候,赤兔早认识了。
冷月儿一把从身后揪出赤兔:“你确定是每回陪我来的那个人。”
看到了自己的新闻价值,赤兔真来劲:“莫言!呵呵!我知道!就是他,错了你挖我眼珠子。”
“月儿!有事你要和莫言面对面的讲,这样容易误会。”老猫暗叹口气,不知道他们两到底怎么啦:“莫言也够可以的了。”
“猫伯!我不是信不过莫言,是莫北!”当年的事没有比老猫更了解的了。
“回头跟我嫂子说,我走了,您自己保重,别操心我的事!”冷月儿抬腿出门时还很正常,一出门口,人一溜烟儿的上了花墙,飘过了房脊不见了。
赤兔跟出来。
“别问我你学的咋样,有这速度你就出徒了。”老猫点指赤兔。
后院小门有几个小厮正在置办货物,出出进进的。
冷月儿撩衣裙在树大遮荫的墙上探眼,没看见莫言,竟然意外看见抻着一脖子筋四下张望的柳耘笙了。
这个赤兔什么眼神?这莫言和柳耘笙类似的地方吗?不说别的,就柳耘笙的那两撇小胡子也能和莫言混淆吗?
冷月儿小有生气。
柳耘笙不跟着莫言反倒跟起自己来了,正自冥想,赤兔一阵风卷到了门外,他也抻着一脖子筋四下张望。
既看不到莫言也看不到冷月儿,一个小胡子怪模怪样的学自己。
“请问,府上贵姓?”柳耘笙有些客气的冲着赤兔抱拳。
赤兔上一眼下一眼只管看,懒得说话。洛阳有几人不识冷府。
冷月儿可不想柳耘笙了解过多,斜掠过赤兔的肩头:“这儿不可久留,我们走!”
乍见冷月儿旋风一样,跟丢了人的柳耘笙觉得没面子,以为冷月儿制怒,也只好任由冷月儿揪了一下,迅速跟挺了冷月儿的速度,没入临近不远的觉醒寺园林。
“怎么说的?你跟我干什么?”冷月儿转身扭脸,挥臂旋裙,强压的气势汹汹。
“我哪有跟你?”柳耘笙一头雾水:“我们不是分头行动吗?”柳耘笙也搞不清楚明明分头行动的,怎么就会碰头了,那时候柳耘笙应该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念夕!你让我跟的那个人转入巷口就不见了,我正想打探一下前面是谁家的宅邸呢?你就出现了,不问青红皂白,我还纳闷呢,你怎么末头来找我了。”
糟了!
冷月儿也就在心里喊了一句。
冷月儿侧耳。
“念夕!”柳耘笙马上察觉到什么。
一声轻咳,莫言探臂上墙,半蹲在墙上居高临下,并不打算下来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冷月儿。
柳耘笙暗吸了口气,但不鲁莽。
“莫言!”冷月儿什么也不能说了。
“他是谁?”莫言指着靠近上前的柳耘笙,但没看着柳耘笙,他不生柳耘笙跟踪自己的气,他生柳耘笙竟然喊冷月儿做‘念夕’:“说话!”
“淮陵郡捕头,柳耘笙!”柳耘笙被蔑视很不爽,回答的却很爽。
莫言照旧看着冷月儿,视柳耘笙为无物。
“我大嫂的表哥!”冷月儿多少有些心虚。
“他是谁?”柳耘笙觉得有点儿分不清是敌是友。
“莫言!”冷月儿避开莫言能杀人的眼神。
“莫言是谁?”柳耘笙继续,他想知道这个名字和冷月儿或者安家有何瓜葛,竟然这样的质问冷月儿,冷月儿竟然不恼。
“我的朋友!”
“朋友?”深谙男女之事的柳耘笙岂是白痴。
“只是朋友吗?”莫言咄咄逼人。
莫言腾身了,莫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