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了。”“你在逃婚吗?”老猫叹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办法?"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冷月儿已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想飞出这个陌生的家,轻轻的央求:“老猫。我知道你疼我,”老猫深知冷月儿的用意,但冷月儿的一番软语哀求,还是让他有些晕乎:“外面危险,我陪你吧。”冷月儿见有松动忙道:“不用的,你若离府,爷爷定会痛责与你,你放心的,我能应付的。”冷月儿深怕老猫反悔。忙的一撩衣裙,纵向院墙,急急的掠向府外。

出了勤王府,冷月儿长吁了口气,眼前一晃,一人影忽现,冷月儿惊得撩掌拍了过去。

“是我。”来人急闪,一阵淡淡的酒气扑鼻,司马东风避开冷月儿的掌势,幽幽的望着她,借着淡淡的月光,竟有些憔悴。冷月儿又惊又喜,扑向前:“你怎么在这儿。”眼里不知不觉涌出泪花,多日的郁闷烟消云散。

“我一路追踪至此,”司马东风轻轻握着冷月儿的手,泪光隐现:“我在此守候,我知道我会等到你,你让我等的好苦。”冷月儿止不住嘤嘤哭泣在他的胸前:“司马东风,司马东风。”声音呜咽的说不出话来。

高大的围墙上传来一声叹息,冷月儿回望,正是老猫,老猫低语了一声:“保重。”便倏的不见了。

“不可久留。”冷月儿拉起司马东风,两人快速的消失在夜色里。

像久别的情侣,两人一直手挽着手,不肯分开一刻。这一路,冷月儿倒像个不知疲倦的鸟儿,说个不停,走出勤王府她终于寻回了安念夕的本性。司马东风大张着嘴巴,只有惊愕的份儿,安念夕到冷月儿的故事,让他连连惊诧,最后听到莫言的名字,司马东风抖了一下,忽的止步:“月儿,你说什么,你和莫言有婚约吗?”冷月儿心一沉:“不会吧,你也认识他呀。”司马东风叹了口气:“这也许是前世注定的,我们要和莫家纠缠不清。”话锋一转:“月儿,莫言的本性固执,他认定的事,哎。”冷月儿很不爽:“你怕了。”看冷月儿面带不悦,司马东风用手捏了一下冷月儿的手指:“我是怕你真的喜欢他,他冷酷的样子迷死人的。”冷月儿莞尔一笑:“才不会呢,我讨厌他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快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司马东风沉吟少许:“我和莫言也算故交,他父亲有意撮合我和莫语。”怕冷月儿误会,司马东风忙又道:“我可没有此意,好长时间我都没去莫家堡了。“啊?”冷月儿明眸大睁,惊得下巴要掉下来:“我们前世欠莫家的吗?”司马东风话锋一转:“我是不允许你你和莫言有什么瓜葛的。”冷月儿把手一甩,挣脱司马东风:“你不是和莫语有挂个吗?”言罢佯怒的甩头疾走,“哎”司马东风急得大叫:“我没有,月儿,我没有。”紧追上来,抓过冷月儿的手握的更紧,紧张的望着冷月儿的脸色。冷月儿吃吃的笑了:“你敢,小心我用红线索捆你。”司马东风笑着挨近冷月儿:“正好,和你捆在一起,一生一世。”冷月儿幸福满心,莫家的烦恼早抛到九霄云外。

两人回到玉华山,又踏上回廊,醉茗轩映入眼帘。冷月儿想着那晚的情形,脸儿不知不觉红了。不远处瀑布飞流,醉茗轩蓝纱漫卷,一切如在梦中,司马东风早已意醉神迷,向前一步,板过她的肩膀,紧拥入怀,把头轻轻埋在冷月儿的发际,炙热的气息传来,冷月儿几乎窒息,想推开他,手却不听使唤的搭在他的肩上,在他的项间缠绕,两人咚咚的心跳混在一起,失去了节奏。司马东风润润的舌尖在冷月儿的耳际轻绕,心跳带动血流冲破极限。冷月儿浑身无一丝力气,喃喃:“东风,别闹。”眩晕的双唇颤动着迎了上去。

“等我一下。”有人转过回廊,是莫家老二莫南的声音。惊醒了这一对缠绵忘我的鸳鸯。冷月儿满面羞红,手足无措,紧张的不敢看司马东风一眼。欲推开司马东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