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莫大的喜事要告诉你。”“何事?”莫言并无兴致。冷炎道:“我已寻的妹子冷月儿,对你可是喜事?”“啊?”莫言大惊失色,调转马头,纵缰打马,头也不回:“冷兄。后会有期。”扬尘而去。
见到莫言的过激反应,冷炎百思不解,大喝;“莫老三。作甚?你不想见一见吗?”“不了。”声音如遇鬼魅,莫言已跑出老远。冷炎哈哈大笑:"你会后悔的,你这个家伙。“那里还有莫言的踪影。
冷月儿对两人的对话,懵懵懂懂,挑帘出车。油鼠急忙收缰勒马,马车停下来。
冷炎笑道:“这个莫老三,他那里见过我们的冷月儿是何等的绝色。”冷月儿道:“大哥,你们很熟吗?”
“岂止是熟?”冷炎笑道:“他还是你未来的相公呢?”
“啊?”这次轮到冷月儿大惊失色,整个人几乎坐到油鼠的背上,慌得抓住车顶,稳住身形,那一脸错愕和惊慌,让冷炎出乎意料。
“没来得及告诉你,当年指腹为婚,爷爷将你许配给了莫家老三莫言。”冷炎道:“若不是当年莫临风为救爷爷,瞎了一只眼,他们莫家那有福气与我们勤王府攀亲。冷炎一路说下去,后面的话冷月儿一字也未入耳。只觉耳边隆隆作响,大脑一片空白,脸色惨白如纸,老猫看出门道,扶着冷月儿坐回车内。冷炎以为妹子只是还不能适应当前的身份,对于冷月儿的反应并未在意,一路颠簸,赶往洛阳。
第9章
洛阳依旧繁花似锦,勤王府的气派更是冷月儿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厅堂阔绰,金碧辉煌,丫鬟奴仆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冷月儿,冷清禅身高体阔,须发皆白,一双朗目炯炯有神,远远的紧走几步抱住冷月儿老泪纵横:“好孙女,你受苦了。’冷月儿忙给爷爷见礼:“爷爷,我很好,爹一直视我如掌上明珠。”冷清禅一手拉着冷炎一手拉着冷月儿哈哈大笑直奔正厅,勤王府举家欢庆,热闹的如同过年一样,这一场繁华热闹,冷月儿如置身事外,恍惚这一切如此陌生,任由欢声笑语,嘘寒问暖,殷勤招呼都无动于衷。只是淡淡的浅浅的微笑,报以众人的关切。
看到冷月儿如此的温婉娴淑,众人赞不绝口,冷清禅更是喜上眉梢,笑得合不拢嘴。一旁的冷炎低声笑道:“爷爷如果看到妹子耍弄红线索的摸样,不惊掉下巴才怪呢。”老猫窃笑。
一入勤王府,冷月儿判若两人,脱胎换骨一般,瞬间变成了大家闺秀,温文尔雅,不苟言笑。只是深藏于内心的失落怅惘,除了老猫再无人知晓。
一连数日,冷月儿过着锦衣玉食,花团锦簇,但却毫无生机的日子。
冷清禅深感老迈,又不忍冷月儿随行关外。便上书奏表,请皇上恩准告老还乡,洛阳养老。不日皇上恩准,冷炎世袭王位,接任冷清禅驻守边关。
洛阳城外十里亭,冷炎千叮万嘱,舍不得冷月儿,又将老猫留下照看冷月儿。
一日,家将来报:莫临风闻得小郡主回府,不日将携莫言登门拜访。闻听莫家来访,可惊坏了冷月儿,不动声色,暗自盘算着对策。勤王府家规森严,冷月儿自知难以向爷爷启齿退亲一事,便待入夜子时,悄悄打了包裹,留书一封。溜出闺房,穿房越脊,那些亭台楼阁,小桥回廊转眼便在身后。
一声轻咳在前,冷月儿停下来,不用细看也知是老猫,老猫真可谓尽忠职守,冷月儿的一言一行瞒的过别人,却逃不过他的视线。冷月儿停在院墙上,俯身不语,下面巡夜的家将踏踏而过。“小郡主,上哪儿?”老猫切近,压低声音,滑溜溜的双眼,一半疼爱一半明知故问。冷月儿叹了一口气:“老猫,我要回翠微山。”老猫心疼的拉着她纵身穿过院墙,落在池边的假山后,“那你也应告知老王爷。”冷月儿道:“爷爷是不会答应的,你知道,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