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忘不了的,到时候我陪你回一趟洛阳。”莫言拂去冷月儿嘴角的一小绺儿头发,冷月儿润润的唇抖动着,莫言的触碰,更让冷月儿蜷缩的紧了。
“最近家里出了点儿麻烦,不如你跟我走动走动,散散心!”莫言试探着,这样的试探无数次,当初他千方百计的将冷月儿囚困无果湖,而今,戏剧性的是他要千方百计的要鼓动冷月儿离开无果湖。
“不!”多少酒穿肠,冷月儿也总有一根纤细的神经清醒着:“你尽可以忙你的,不必管我!喜欢来就来,不喜欢来就不来!”
“外面很热闹。”
“江湖从来不缺热闹!”
莫言叹了口气,冷月儿不知道被谁改变了,莫言也被相应的改变了。
莫言有了耐心,冷月儿有了韧性,就像一条绳索上的两条分股,咬合纠结,此消彼长,抵触着较量着也依赖着。
“什么时候我能彻底的改变你!”
“换个人吧!”冷月儿竟然吃吃的笑起,醉眼望定了莫言,一阵模糊一阵清晰:“这不挺好的嘛!”。
“臭家伙!除了你,哪有人再合我的胃口。”
谁说不是呢!是挺好的,除了有一点儿,莫言又焦灼起来,火烧火燎的,从里向外生发的难受,只是,不能说。
咕咚!咕咚!
莫言鼓动腮帮子,抬高冷月儿的下巴,唇接着唇,喂了一口酒,冷月儿拒绝不得,被迫咽了,还是有一大半浪费了,顺着下巴脖子灌入领口。
莫言的衣袖擦进冷月儿的衣领里,指尖碰到了冷月儿的锁骨,温热细滑,湿漉漉的。
冷月儿吃吃笑了,眯眯的眼睛一线晶亮,这样软塌塌的顺从是很少有的,莫言有了得寸进尺的冲动,抱起冷月儿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抱拢着冷月儿的肩,一只手拢起冷月儿的裙衫,线条分明的冷月儿像一条美人鱼被紧拥入怀,冷月儿任他摆弄,头晃来晃去,头发遮了眼睛遮了半边脸颊,嘴巴嘟着,翘着,那么可爱有想深度亲吻的冲动。
那种火烧火燎的劲儿越来越厉害了,莫言憋得难受。
莫言觉得还不是时候,只得一忍再忍。
冷月儿扬手舞弄着自己额前的刘海,凤尾纹清晰可见,一点月光落在上面,惊心动魄的美,至少莫言觉得那是不可言述的独一无二的美。
“我很怕见大哥,他可比你唠叨。呵呵!我成了他们的心病!”冷月儿熏熏然又笑,虚无的仰望着大榕树伸展的枝桠。酒后,冷月儿的话出奇得多。
“呵呵!是嘛!长兄如父,我也有同感!”莫言不确定冷月儿口中所指的大哥是安家安子其,还是冷家冷炎,听着都像,不论安家安子其还是冷炎都对冷月儿疼爱有加,只是冷月儿拒绝这样的疼爱,这样的疼爱对于冷月儿来说是枷锁,这让她有了很深的无以为报的罪孽感。
“又催着你嫁人啦!是不是?月儿!”莫言嬉笑,看着冷月儿扬起的唇,喝了一口酒,又喂下去,等冷月儿咽下了又小心翼翼的吮吸一下冷月儿的唇,冷月儿没做激烈反抗的反应,只是软软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莫言的心腾地火热了。
“他们在逼你,你就那我做挡箭牌,我不介意你利用我!”莫言的唇还想做进一步的纠缠,冷月儿轻歪头躲开了,莫言的鼻子来回蹭着冷月儿耳朵,两个人都痒痒的。
冷月儿心里有一道只有莫言看得到的障碍,或者是底线,莫言想触摸冷月儿的心必须越过这道障碍,他想给冷月儿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
冷月儿不是有意的防守,只是她自己也难以跨越,莫言是这样想的,他觉得自己就是冷月儿的救世主,冷月儿离不了了他,他也离不了冷月儿。
“呵呵呵!”
冷月儿笑的整个人在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