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儿把自己弄得像个小媳妇,街上打了个逛,回来,吃的用的满篮子,把剩余的银子偷偷塞进莫言的怀里,莫言还在研究地图,一回脸,眼直了,冷月儿额前浓密的刘海是才修理的,恰到好处的遮盖了凤尾纹,以前弄过的都是小打小闹,这次冷月儿可是认真对待的修剪的。
莫言有点不习惯的冷月儿的新造型,遮盖了凤尾纹遮盖了心事,莫言不能对冷月儿的心事一目了然了。
“傻傻的,弄这么个样式!”莫言手一撩冷月儿的刘海,凤尾纹静若美工画,这几天,冷月儿是全心全意的同自己一起幸福的,司马东风和他的过去没有打扰,这多好,冷月儿想撒谎都不成。
“人家都想看妖怪一样的眼神看我!”冷月儿打掉莫言的手,紧忙的把刘海弄好,以前冷月儿毫不理会别人看到凤尾纹时的反应,而今,忽然的怕惊着别人了,这样的心理变化倒真惊着了莫言。
“你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怎么看过,我不在乎!”莫言轻皱了眉,不小心就多疑了:“它发作到什么状况是我不知道没见过的!干嘛虚伪?”
冷月儿一下子神色黯淡了,莫言对她的心思对她的过去了若指掌,这有时候省去了沟通,但有时候这也很恐怖。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试着;”冷月儿不知道说什么了,扭过了身子:“算了算了,你快看你的地图吧!”
“怎么样你也做不了普通人,你就是过普通人的生活你也是冷月儿!安念夕!醉狐!”莫言缓和了语气,抱冷月儿的肩膀,一指冷月儿放在手边的酒囊:“我还不知道你吗?心血来潮,三个时辰的热度!”
“讨厌!”冷月儿负气的晃肩扭腰挪屁股,想揭膏药一样把莫言揭掉:“还不是你教我喝酒的,这怨我吗?”
“没谁怨你啊!”莫言把酒囊打开盖子递到冷月儿嘴边,冷月儿直勾勾的看着酒囊嘴儿,酒香诱人,莫言知道冷月儿招架不住了,莫言的聪明在于慢慢改变了掌握了冷月儿的意志,酒是莫言最得力的助手:“你还是你!你高兴就喝,只要你心里不那个啥就行!”
男人的占有欲天生排斥心爱的女人心里有某人的过去,即使冷却的记忆,他也会时时提防它不经意的升温。
敏感忌讳的司马东风变成更敏感忌讳的那个啥了,冷月儿觉得被针扎一下:“不哪个啥?”
“呵呵!”莫言用假笑打哈哈:“你知道!别装傻!”
“不呵呵!我真傻!”冷月儿详怒瞪着莫言,还是不能招架酒香的诱惑,抱着莫言的手小啜一口:“我讨厌你跟我绕弯子!”
冷月儿心底有一把一直一直封印沉睡的冰剑,双刃的,唤醒它,两败俱伤!
那把冰剑沉睡在冷月儿底线上。
莫言看得到冷月儿从不轻易行使的驱策冰剑的意志,那个意志会让冷月儿决绝的不惜一切的唤醒那把双刃剑,斩断某种冷月儿想放弃的东西,哪怕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哪怕伤了自己!
谁能解释性格使然?
莫言只是偶尔的试探,从不触碰,莫言一直觉得还不到时机。
莫言和冷月儿就这样另类的爱着斗着纠缠着妥协着!
两个人都控制不住!
“我没有!是你多疑!”莫言重又抱过冷月儿纤细的腰,不让冷月儿挣脱:“这几天不要吵架!”
不吵架又好像那里不过瘾,冷月儿放下大吵一架的一口气,绵软如鱼在莫言的胳膊上,用同样绵软如鱼的语气冒泡泡:“你自己虚伪你看不到,光看到我的!”
完全不虚伪更可怕!
莫言心里微微笑,改变一个人大概需要一辈子的时间,并且恍然不觉,自己反被改造的面目皆非了。
“真是不能和女人讲理!”莫言笑,这是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