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一定在路上,只要倪格忠识相原路返回,那么花解语和马一行是不敢轻易行动的,重新调度需要时间,那么一切就打乱了。

可偏偏倪格忠不进也不退,那些个酒囊饭袋耀武扬威热闹了汇来客栈。

柳耘笙也没闲着,冷月儿闹情荒他倒心情不错,冷月儿不过问,他自个来来往往的打点。

冷月儿坐在窗台的帘后,小口啜饮,对面的汇来客栈因为倪格忠一队人马生意显得格外红火,自始至终没看到倪格忠露面,不知这家伙看到留言是不是联想到什么?

进出汇来客栈的两个特别的人引起了冷月儿的注意,有一双蛇眼的四旬汉子,还有一个有点儿跛的少年郎。

练家子出身江湖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看来倪格忠的身边还是有高人的。

“这个家伙他打算住下去吗?谱儿摆得挺大的,不是低调的家伙!”柳耘笙在窗台瞅了一鼻子,冷月儿倚做窗台小饮淡淡冷冷的样子很迷人,眉心不锁,却愁绪很重。

柳耘笙做到冷月儿斜对面的桌子上。

有距离的观望才能读得更清楚。

“他和我们骠上了,这个家伙!他这是给马一行调节行动的时间。”冷月儿有点儿累了,离开窗台时不经意的揉了下屁股,柳耘笙入眼升温,马上把眼神挪开,把心神挪开,这是个不能招惹的女子,这是个招惹了不能自拔的女子,柳耘笙看明白了莫言和司马东风,久经情事的人是不能布这样的后尘的。

这点儿柳耘笙很明白!所以,柳耘笙不在刻意伪装。

他本来就是个随性的男人,偶尔的吊儿郎当无伤大雅。

“我们赶一赶他的屁股,我看他是太舒服了。”柳耘笙做到了冷月儿刚才的位置,觉得窗台上尚留着冷月儿的温度,柳耘笙克制自己不想入非非,最近精力过剩,他拿自己也没办法。

“让他折腾折腾吧!有人比我们着急!我们跟挺了这个家伙!掂掂他的斤两。”冷月儿伸了个懒腰,更重要的,冷月儿想借此机会探探西沙王府发达的官场脉络走向,是不是对大哥冷炎的心思有无冲突。

“倪格忠也许是个白痴色货,但他的手底下不都是。”柳耘笙也察觉到什么,盯着对面,手指头勾起窗帘。

冷月儿忽然抱着酒囊停了,一楞神的间隙,她想起莫言!又一愣神的间隙,她又想起司马东风。

那个合自己眼缘的酒盅儿原来是莫语和司马的孩子,真是个讽刺!

冷月儿悠然苦笑,一针一线的疼清晰而准确的穿过心脏的每一个角落。

“热闹在晚上!”柳耘笙提前兴奋了,柳耘笙指的并不是昨晚的那两场热闹,当然期待的也不是昨晚的那种热闹。

柳耘笙回头看到冷月儿失神忘我了,眼睛看无看处,不凝眉情锁心,一脸冰清的凄凄。

女人就这样!新爱闹心,旧爱难舍!

“有些事其实很简单!”柳耘笙真的忍不住了,摆出了过来人的姿态:“什么是你需要的,对你最重要的,能给你快乐的!人生苦短!不要自寻烦恼!”

柳耘笙在冷月儿眼前晃了一下,冷月儿熏熏然垂下头。

冷月儿心乱如麻!

“你要知道给你痛苦的感情不要!没有安全感的感情不要!”

柳耘笙的话说的从没这么认真过,这让冷月儿刮目相看。

冷月儿蹙眉了,认真的看着柳耘笙。

“不可能的感情不要!干嘛和过去纠结!如果一个男人在乎你胜过在乎一切,哪还有今天的状况。”柳耘笙不甚喜欢莫言,但从冷月儿的立场上,他公正的偏袒了莫言,那个妻儿在侧的男人算什么男人,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含情脉脉?

含情脉脉是男人女人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