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想来保险的!”柳耘笙手势作势斩的动作:“他比我们还早知道了西沙王府的人马动向。”
西沙王府针对八宝如意喜冠丢失兴师问罪而来,一旦倪格忠死于非命,那么安家难逃其咎,马一行可谓一石二鸟。
冷月儿深蹙眉,看来自己不会只是送还八宝如意喜冠那么简单了,还要负责倪格忠没回到西沙王府这一段时间的安全。
“把八宝如意喜冠一送,安家便脱了干系!”柳耘笙觉得看西沙王府那一堆人马,不会对付不了马一行和花解语吧!
西沙王口碑不好,柳耘笙不喜欢与其打交道。
“可不能小瞧了马一行,万一倪格忠带了一队草包,八宝如意喜冠丢失,倪格忠被杀,安家将有灭顶之灾。”
冷月儿又开始用钢弹珠揉着眉心。
“会会这个倪格忠!看看这家伙的斤两!”柳耘笙浑身收拾利索:“找个恰当时机把八宝如意喜冠交付!”
“不!”冷月儿忽然改了主意,八宝如意喜冠在倪格忠手里还不如在自己手里保险:“提醒倪格忠马上打道回府,就说八宝如意喜冠已经在路上,不日到达西沙王府。”
“这个猪头他会信吗?”冷月儿暗骂了一句,贵族出身的少爷自以为是得多,一意孤行得多。
“吓唬他一下!”柳耘笙微笑,自打收拾孟不听以来柳耘笙有点儿上瘾。
“花解语不会让他舒服服的!”
隔音不好!路过花解语房间柳耘笙停下来侧耳,里面有细微的声响,可以想见里面怎样的春光旖旎,你看人家出差带旅游的?
冷月儿蹙眉快闪,柳耘笙色心被挑逗,心里闷哼,跟着冷月儿溜上了房檐。
街上湿淋淋的冷清,冷月儿藏匿房檐背影处,柳耘笙负责查探,这个柳耘笙拿手。
柳耘笙的示意下,冷月儿和柳耘笙壁虎一样贴在后窗的两侧,下面黑乎乎的小巷。
豪华套房!动静在里间。
柳耘笙不费吹灰之力就弄开了后窗户。
倪格忠这真是高调出差,处处行宫啊!
冷月儿没柳耘笙的偷窥欲,远站着,闻声已然面红耳赤了,进退都难。
柳耘笙没办法深入下去,真想大声咳嗽示警,但总觉得打扰人家的好事不妥,毕竟夜里就是做这等事的。
冷月儿打算抽身,还是柳耘笙在这儿比较妥当。
后窗异响!
柳耘笙给人行了方便!
冷月儿柳耘笙蹭蹭蹬柱上梁,分左右隐藏在幕帘后面。
两个人黑衣小帽,轻手轻脚的进入冷月儿的视线,遮挡的再严实,冷月儿也一眼就看出了花解语和马一行。
冷月儿和柳耘笙对望!
这两人办事速度够快的,紧跟着上这儿观摩学习来了,累不累啊!
看柳耘笙一脸忽明忽暗的贼笑,冷月儿就知道这家伙的潜台词。
体态玲珑的花解语止住布,皱眉,回头看马一行。
真让人崩溃啊!
花解语一猫腰原路返回,马一行紧随其后消失在后窗户。
这场面正常人都难以面对,不是谁都有柳耘笙的嗜好!
冷月儿在后窗户迟疑片刻,确信花解语马一行溜了,一猫腰忽然折返,案几上就手抄起笔墨就纸,刷刷点点几笔:要想活命火速打道回府!八宝如意喜冠已在路上!
钢弹珠悄然滚过毛笔,毛笔粉状保持毛笔的形状在笔墨新鲜的纸张上。
柳耘笙骇了一跳。
里面杀声正酣!
冷月儿一秒钟都不迟疑飘出窗户,连转蹬檐踏瓦。
柳耘笙和冷月儿坐在房里都不说话,有些事没法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