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使他讶然一愣,不敢再动了。

朝露已是热泪盈眶,浑身颤抖起来,脚趾绷到了极致。他的下半身只传来阵阵酥麻,彷彿已经不是他的了,孕腔内的感知却反而鲜明了数倍,他能感觉到穆重明的凶器蛰伏在其中,将孕腔入口彻底撑满,狰狞的青筋不住地跳动,而且那东西似乎还在变大。

朝露眼前发眩,喘得像是快要断气般,无措地喊著:“侯爷、侯爷……我害怕……”

穆重明伏下身粗喘著,勉强按捺著不动,却快要被逼疯了。朝露的嗓音在此刻彷彿春药,让孽根硬得更加难受,前端的“结”顺应结契的本能胀起,即便想喊停也拔不出来了。

随著“结”充血胀大,孕腔也被不由分说地撑开,穴中痉挛不止,彷彿已经迫不及待了。朝露却哭喊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快感如潮水袭来,不曾放过他片刻,直让他欲仙欲死。

他涕泪纵横,只能含糊地喊著:“侯爷,救我……好疼……”

开弓没有回头箭,穆重明只能将他抱起,坐在床上,轻抚著他汗湿一片的后背,哑声哄道:“不怕,嫁给我就好了。朝露你嫁给我好不好?”

“结”持续胀大,死死卡著娇嫩的孕腔,穴中淫水发洪似地往外淌。朝露实在被折磨得神智不清了,穆重明又重複问了几次,朝露才总算有了回应,却是不住摇头,道:“我不能的。”

穆重明把下巴搁在他髮顶,一隻手捏著他轻颤的后颈,道:“有什麽不能?除了你还有谁能?”他停顿了一会,再度低声问道:“嫁我好不好?”

一面说著,穆重明一面挺腰将柱身埋得更深,朝露已经不知道疼了,只感觉得到酥麻和压迫,他呜咽一声,脱力的手指抓过穆重明结实的胸膛,却滑溜溜地抓不住,更是喘得说不出话来。

穆重明以为朝露不答应,突然将他按倒在床,与他十指交扣,牵起他的左手轻柔一吻,望著他道:“别怕,答应我就行了。”

朝露似乎清醒了些,迷茫地看著他,半晌颤声问道:“我要……嫁给侯爷了吗?”

穆重明下腹一紧,不由粗喘了几声,这才艰涩地答道:“是,这样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了,而我也永远是你的。”

朝露恍恍惚惚地笑了,像是沾满露水的昙花在月下绽放,飘散惑人的幽香。他笑著落下了泪,尽力回握穆重明,道:“好,我要嫁给侯爷……”

穆重明为此心神一恍,“结”也在此时胀到了极致,精关一鬆,精水汹涌地注入孕腔,在其中激盪不休。他听见朝露连绵的呻吟,便将朝露的手握得更紧,他们前所未有、毫无保留地在一起了。

结契耗费的时间格外漫长,朝露喊得失了声,身上大汗淋漓,不停地颤抖,却牵著穆重明的手压向自己下腹,裡头又胀又热,似乎还有沉闷的水声,朝露却露出了难以言喻的餍足神情。

穆重明也深陷其中,心口发烫,彷彿人生的所有坎坷都被熨平了,只因为朝露深深拥抱了他的一切。

在他们的手掌下,朝露的体内深处,孕腔被滚烫的爱意填满了。似乎也正因为如此,朝露身上的香信有一瞬间变了,穆重明凑近他的颈间轻嗅,可还来不及仔细品鑑,那气味又变回了寻常的清新香甜。

穆重明很想再对他说些什麽,却早已忘言,只能舒服地叹息一声。

良久,穆重明才缓缓退了出来,俯身亲吻朝露,朝露被吻得回过神来,慵倦而专注地回应他。两人慢吞吞地品味著馀韵,直到绵长的一吻结束,穆重明摸了摸他的头,道:“安心歇下罢,有我在。”

朝露早就累得撑不住眼皮,却伸手描过穆重明的眉,轻声道:“我是侯爷的了,真好。”

说罢,他在穆重明的怀裡昏睡过去,唇角犹带著一抹满足的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