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著,朝露的双手也虚弱地推拒著,埋入穆重明髮间。
穆重明依然故我,他用舌头仔细包覆牙齿,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娇小的玉茎,吸奶一般啜著,不时退出玉茎,在那敏感的顶端吮吻,亲出了啧啧水声。
汹涌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密密地裹住了朝露的全身,吞没所有感官,朝露再也忍耐不住,昂首叫喊起来:“呜,侯爷、凤声……不能这样,我害怕,你不能……!”
随著一声低哑的尖叫,朝露交代在了穆重明嘴裡,穴中同时汪出淫水,双腿不由自主夹紧摩娑著,却被穆重明压著腿根掰开,毫无遮掩地春光外洩。
朝露失了神,浑身泛起潮红,好似被情慾酿透一般,肌肤蒸散出清淡的香信气味,刚洩了身的玉茎仍轻颤不止,既可怜又诱人。
穆重明垂眸观赏美景,他似乎对自己的成果感到得意,舔了舔唇,坏心地笑道:“有什麽不可以,我是你夫君,当然要让你爽。”
朝露被激得回过神来,脸上红得像是能滴血,结结巴巴地道:“可、您是侯爷。”
穆重明支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是你要我替你洗乾淨的,怎麽这会还嫌弃起我来了?是为夫伺候得不好吗?”
朝露百口莫辩,慌乱中只能道:“不是……但是……这不应该。”
穆重明笑道:“不是就好了,管他那麽多做什麽?”
朝露哑口无言,穆重明又去轻咬他的颈项,抽出了深埋穴中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臀,此举在臀瓣上留下了淫靡的水迹。穆重明又道:“翻个身,我继续替你舔乾淨,这样你就能安心了。”
朝露在方才的亲暱中已经去了数次,却迟迟没能进入正题,这会又听穆重明说还要继续撩拨他,不由捉住了穆重明的手臂,满脸通红地道:“我、我要您肏进来,用您的香信把我填满,而不是这样、这样的……求侯爷别再戏弄我了。”
穆重明神色微变,却有些苦恼,道:“你今天累得够呛了,要是不进去我还能忍住,但要是你再这样,我恐怕也克制不了自己了。”
朝露瞪圆了眼,疑惑地连眨了几下,接著才道:“没关係的,侯爷,我要您!”
穆重明见他如此坦率地求肏,不由喉结滚动,眸中欲色更深,一面揉捏著朝露的臀瓣,一面沉声道:“等会要是被弄疼了,可不能怪我。”
朝露的心脏狂跳起来,紧紧攀住穆重明作为回应。
朝露心头一喜,心中生出不可言说的成就感,以及难以言喻的满足。然而下一刻,穆重明便深深捣弄了起来,几乎是全然拔出、再尽根埋入,不断撞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像是早就隐忍了很久。
朝露既难受又舒爽,很快就什麽也想不了了,只能随著穆重明带来的浪潮起起伏伏。穆重明的喘息传入耳中,更是让他心口一酥,快感流窜至四肢百骸,双腿不由缠紧穆重明的腰身,邀请穆重明再深入一些,陌生的深处悄然泌出热液。
穆重明一咬牙,双手分别压住了他的腿根,几乎把朝露柔软的身子折了起来,几下衝撞之后,便狠狠肏到了孕腔口的软肉,孽根顶端彷彿被温柔亲吻著,让他舒爽得低吼了一声。
穆重明属于乾阳的天性被激起,十指陷入白皙的股肉中,掐出了一道道绯红的指印,孽根更是猛烈地衝撞著,丝毫不知歇息。
朝露失神地哼个不停,体内最深处被穆重明反覆蹂躏著,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极乐。他感觉自己时而在云端,时而在令人窒息的深海,野火般的香信却令他不愿挣扎,即便下一刻就会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忽然,朝露“啊”了一声,浑浑噩噩地瞪大了眼,像是被肏醒了。
穆重明掐著朝露的腰身狠狠一顶,孽根却被一股热液包裹,一举滑进更加滚烫紧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