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娇小的坤泽与自己如此亲密无间,使穆重明感觉到被依赖,心脏跳得飞快,勃发的孽根更是硬得发疼,便解开了裤头,让那孽根暂得舒缓。
-待续-
*1:短契,相当于暂时标记。相对的,“契”就是永久标记。
第3章03.痴缠 | 二人皆越陷越深,彷彿只知交欢的兽类(限)
07-25T14:50:40.833
03.痴缠 | 二人越陷越深,彷彿只知交欢的兽(限)
穆重明甚至生出了一种错觉,彷彿他与朝露相恋已久,今日总算娶得娇妻,要与他洞房花烛、纵情交欢。但若他真就这麽要了朝露,那他和过去那个放纵的纨裤又有何不同?
拥吻之间,朝露的香信愈发浓郁,几乎像是进了潮期,澄澈的双眸变得迷离,娇声唤道:“侯爷……”
穆重明听他喊了这一声,不由下腹一紧,却也感到一阵自厌。
外人都说他洗心革面了,但他知道自己从未变过,只是情势所迫,装著装著倒也像是浪子回头。可这有意义吗?一个身不由己、被香信操纵的小小娈宠,都能轻易勾起他的慾念,即便他忍著不碰朝露,今夜美人宴之事一旦传出去,又有谁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是了,就连皇上都是看准了他的坏名声,才会命他潜入美人宴。旁人知道了,也只会说他是故态复萌,摇摇头便带过了,他此刻的坚持毫无意义。
没有人会相信一名娈宠的清白,正如没有人会在乎他是否蒙冤,这是一齣无人观看的烂戏。
难言的心绪在顷刻间淹没了穆重明,他不再迟疑,将辗弄茱萸的手向下探去,在朝露的下腹揉了一会,朝露的玉茎再度高高翘起,喉中溢出了鼻音浓重的娇吟,紧接著,朝露闷哼了一声,惊醒一般瞪大了双眼。
穆重明握住了玉势向外拖,一面坏心眼地问道:“怎麽了?”
朝露又羞又怕,期期艾艾地嗫嚅道:“求、求您……”朝露其实也不知该求什麽,然而没等他词穷,才抽出一半的玉势又猛然挺入,湿滑的肉壁受不住力,一下就被顶到了深处,逼得他夹紧双腿,哀声呜咽。
穆重明却又调笑道:“求我操你吗?”
朝露泪眼矇矓,死命摇头,穆重明却轻声道:“你会来求我的。”
说罢,他又强硬地吻了朝露,朝露的哀求全被他堵住了,穴中的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在裡头搅弄不休。朝露逐渐麻木,在那麻木之中却又有一丝丝的痒,无论他愿不愿意,他的身子都已食髓知味。
过了一会,朝露就只知道喘息了,他的目光懵懂而无助,鬆懈下来的双腿微微敞开,透著不自知的淫豔。
见朝露不再抗拒,穆重明将那柄玉势一举拔了出来,彻底抛到一旁,蜜液随之淌出穴口,将床榻浸湿了一片,香信气味变得更加馥郁,足以击垮任何一个乾阳的神智。
穆重明也不再忍耐,他扳开了朝露的双腿,让那蹙缩不止的穴眼暴露出来,便把自己的孽根埋了进去,舒爽得低叹了一声。
朝露浑身一颤,无助地蜷起脚趾、按著下腹低声叫唤,他想要推开穆重明,却发觉手脚都脱了力,如此举动倒像是欲拒还迎。
挣扎之间,穆重明的傢伙已经埋入大半。朝露被撑得难受,顿时不敢再动弹了,他生怕轻轻一动,柔嫩的穴眼便会被撕裂。
朝露只能瞪大双眼,无声地掉下泪来,觉得自己像是被推入江中的无桨孤舟,此后只能身不由己,直至沉沦、湮灭──儘管他本来就没得选。
穆重明感觉到了穴中的紧緻潮热,肉壁更是颤动著咂吮孽根,使他浑身舒畅,低下头却看见朝露落了泪,倒生出几分耐性去哄朝露,道:“怎麽?你这儿那麽湿,应当不疼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