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却是这般惊天秘密,这番话在众人心中激起惊滔骇浪,朝露却没有閒心去听。

自从袁去疾的香信飘散开之后,兀族士兵中的乾阳都躁动了起来,如今殿内满是混杂的香信味,让朝露晕眩作呕,抓著朝露的士兵也更加大胆了。他趁著无人留意,放手在朝露身上肆意揉捏,朝露只能微幅挣扎著,不让他触碰到要紧之处。

期间,昭正帝似乎又讽刺了一句什麽话,兀王妃笑答道:“皇上这般相信宬王殿下,但您可知道,就在京郊普济寺的地窖当中,正藏著四十架金蜓,全都隶属于宬王殿下!皇上您瞧,这可不就是妾身现成的羽翼吗?”

朝露的腰被重重捏了一把,不禁低喘出声,那兀族士兵动作一停,左右张望了一会,接著竟俯下身来,凑近了朝露的后颈,发烫的吐息攀上朝露的肌肤,使得朝露浑身一颤,他虚弱地挣扎了一会,却仍如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另一头,兀王妃又笑了出来,道:“宬王殿下,不知您如今是想要世子的命,还是仍要那几架金蜓?江哲大人已与妾身联手,据说发动那些金蜓的暗码,只有您与暗阁中少数几人才知道,可如今百花阁人去楼空,妾身只好当面问您了。”

袁去疾颈间的刀猛然一转,只轻轻一划,袁去疾的肌肤便渗出了血。宬王愤怒得发颤,却只能长出一口气,粗声道:“甲寅,庚午,己酉,辛未──这就是妳要的,把那柄刀抛开!”

-待续-

第43章43.赐药之恩 | “爷……轻点,奴最是怕疼的……”

07-25T15:27:43.322

宬王身边的禁军愣了愣,立刻将刀尖转向宬王,昭正帝却喝令道:“你们竟敢将刀尖向著皇叔,莫非不要项上人头了?”

禁军被阻止后,只得齐声道著“不敢”,然而他们还是改变了阵势,从保护宬王改为围困之姿。

兀王妃却是轻轻一笑,依言抛开了匕首,兀族士兵也立刻飞鸽传书,将信鸽抛向窗外。

朝露被毛手毛脚的士兵弄得心烦意乱,心下却有疑惑。一则他听柳慧说过暗码,他虽然记不住全部,却知道宬王方才报的暗码并不正确,这表示兀族不可能获取金蜓。

可另一方面,兀王妃会在此时送信出去,想来是打从勾结江哲之后,便安排了兀族伏兵,欲在今日闯入普济寺窃取金蜓。但穆重明早已奉命在那等著,两批人马势必短兵相接。

这点不光朝露知情,昭正帝也心知肚明,倒是兀王妃过于自负,并不知暗藏的金蜓早已被柳慧供出,昭正帝又命穆重明亲自把守,她很可能等不来天降援兵。

兀王妃以为金蜓已是囊中之物,心情极好,让士兵放跑了命妇、宫人,只留下太后和乐安公主,笑道:“宬王殿下,您通晓本朝律法,不会不知道私藏金蜓是叛国重罪罢?若殿下肯向妾身低头,妾身兴许能在金蜓上挪出一个位置,招待殿下到兀族作客。”

经兀王妃如此一说,宬王身边的禁军再次紧绷起来,宬王却沉著脸静默半晌,哑声道:“只要妳肯放了疾儿,本王愿为人质,任凭宰割!”

昭正帝闻言却怒道:“朕不准!打从皇叔替朕开蒙伊始,便教导朕要以国事为重,皇叔非但没有以身作则,难道还想逃脱罪责不成?”昭正帝猛然抽出佩剑,直指宬王,泛起赤色的双眸死死瞪著他,不许他再挪动半步。

宬王回首望了昭正帝一眼,眸中情绪难明。

兀王妃却道:“可惜了,世子比您好摆佈得多,妾身可捨不得弃了他呢。”

然而她才刚说完这话,袁去疾便再也跪不住,猛然瘫倒了下去,他难受得蜷起了身子,粗重的喘息添上杂音,像是发了哮喘之症,情状痛苦不堪。

宬王见状脸色一变,不顾皇帝拿剑指著他,也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