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侯爷……不,凤声,打从你为我解围,在宴上与你目光交会那时;从你说要带我走,让我不必命如漂萍,并为我脱除奴籍……早在那些时候,你就已经走进我心底了。”
穆重明的心脏狂跳起来,心底既是愧悔又是心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低声道:“你怎麽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些话?”
朝露疑惑道:“都是实话,我有什麽不能说?”
穆重明眼神微动,俯身以吻作答,不再让他说下去了,像是要细细品嚐朝露的唇,看看裡头是不是也和他的话一样甜。
情潮再次被吻挑起,双唇才分离,另一处却又难分难捨起来。朝露死死咬著唇,不想让过于放浪的呻吟脱口而出,然而随著夜色渐沉,他的这番苦心却显得越发无力。
翌日,朝露浑身沾著穆重明的香信气息,羞得连踏出帅帐都不敢了,他甚至无法在熟识的兵将面前抬起头,就怕在他们脸上瞧出一星半点的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