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再与朕亲上加亲。”
他这话说得蹊跷,朝露怎麽听都觉得不对劲,听起来像是在控诉什麽,偏偏语气又如此平淡。
宬王却深吸一口气,有些不自然地答道:“并非如此,只是疾儿绝非驸马的好人选,望皇上三思。”
昭正帝沉默了好一会,总算调头缓缓走远了,他一面观赏道旁的早樱,一面道:“好罢,此事朕不再提了。说回百花阁之事罢,事关皇考,朕不好再细究,便只查到江哲这一层,朕会将他革职查办,再命他好生收拾这个烂摊子。”
宬王若有所思,踌躇片刻才跟了上去,劝道:“春寒料峭,皇上还是儘早回宫罢,赏春花还有得是时候。”
昭正帝轻轻一笑,道:“春花易有,要让皇叔陪我赏花却是难得,皇叔再陪我走一会就是了。”
二人走远后,朝露和乐安公主总算鬆懈下来,一语不发地快步离开,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劫后馀生般相视一笑。
乐安公主道:“多谢你了,我要是被皇叔和皇兄抓了现行,还不知会被罚得多惨。只是方才听见的那些话,你还是当耳边风忘了罢,在宫裡知道得多并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