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凶狠地顶了上去,孕腔裡立即涌出了黏腻的淫水,浇在他的肉刃顶端,让他舒爽不已,不禁又挺了挺腰,搾取出更多热液。

美中不足的是,朝露的孕腔口还是太小,压根就肏不开,穆重明不甘地奋力挺动,这才逐渐凿开了腔道,将孽根前端的圆头抵进了一半。此举引发了朝露前所未有的尖叫,孕腔却如饱满的熟桃,一经戳弄就不断溢出蜜水。

穆重明越发狂乱,胀到极致的孽根痠痛不已,唯有粗暴的肏弄才能稍加纾解。此时朝露已泣不成声,却无力挣脱,只能在穆重明的胸膛上啃噬著,穆重明被他闹得精关一鬆,精水一泻千里,三两下便灌饱了孕腔。

虽然穆重明的“结”并未胀起,不能算是真正结契,朝露却还是颤慄不止,像是被香信给酿透了,不停低喃道:“侯爷、侯爷……”

-待续-

第17章17.心结 | 日久天长,侯爷总能明白我的心。

07-25T15:01:33.17

二人的香信气交缠,好似莽莽苍野中生出一株无名香花,在骤雨后飘散芬芳。在极乐过后,难以言喻的安宁填满心中,却又比那更多了一点什麽,他们紧拥著彼此,彷彿无论身或心都交託了出去,孤寂的魂魄紧紧相依,成为对方的归宿。

穆重明大汗淋漓,伏在朝露身上粗喘了好一会,这才捏起朝露的下颔,欺身吻了上去。二人在喘息间唇舌缠绵,宣洩无处可去的绵绵爱意,此时此刻,任谁也不会去质疑这份真心。

半晌,穆重明率先起身,道:“潮期足有七日,趁这会先吃点东西罢,你应该已经饿一天了。”

他的嗓音比平时低沉沙哑,却也多了一分温柔,朝露听得小鹿乱撞,愣了一会才连连点头,可他刚要起身,却发觉浑身难受,几乎无法动弹。

穆重明回过头按住他,道:“歇著,我去让人准备热水和吃食,一会给你擦擦身子。”

朝露感到不妥,却实在没有力气挣扎,只得道:“怎能让侯爷来做这些。”

穆重明却对他挑了挑眉,玩笑道:“此时你要是下得了床,本侯岂不是很没面子?听话待著便是。”

朝露面上浮现霞晕,羞涩地移开目光,心中却暖融融的。

果如穆重明所言,朝露才吃了一碗猴头菇瘦肉粥,体内就再度情潮翻涌,只是饱饭后不宜太过激烈,穆重明便以十分温柔、却也无比折磨的方式来要他。

如是情形持续了数日,二人对彼此的身子越发熟悉,朝露待穆重明也没那麽拘谨了,穆重明要他改口不再以“奴”自称,朝露也逐渐习惯了。

朝露在这几日的亲密后,更加庆幸自己在美人宴上摔了那一跤,他实在不相信,世上还有人能待他更用心了。

潮期在第三日平息了下来,穆重明发觉之后,立刻请来了太医。

太医为朝露诊了脉,断定朝露的潮期被迫提前,因此持续不了几天,又特地嘱咐朝露,让他知道初潮后的一年裡潮期时间不定,更要多加留意,随后开了几帖补身和调理香信的方子,就被孙公公客客气气地请走了。

朝露鬆了一口气,因为他也快吃不消了,另一方面却又有些失落,毕竟若按一般潮期来算,他应该还能霸佔侯爷的温柔四天,如今却要草草收尾了。

朝露小心翼翼地问道:“今日据说是开朝之日,侯爷却并未上朝,会不会因此被皇上责罚?”

穆重明坐到床沿,轻轻揉了下他乌溜溜的头顶,道:“今日皇上通融,没有向我追究,明日自然是要照常上朝的。怎麽?捨不得?”

朝露觑著他,点了点头。

穆重明笑道:“我是永禄军统帅,军营远在千里之外,我在京期间就是閒人一个。若皇上没派其他差事给我,那麽我过午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