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睁开了眼,迷濛的双眸看向镜中,镜中人满身潮红,雪白的肌肤被热汗与淫液裹著,莹润得像是玉石上的包浆,双腿被迫大大张开,私处不知羞耻地袒露出来,臀瓣上满是指印,湿漉漉的后穴更是被肏得发肿,却仍贪心地吞吐著肉刃。
可他的神情却沉醉无比,甚至因肉刃的怠惰流露出不满,清丽的面容染上媚态,好似初绽的花沾上露水、染上胭脂,又忽地被人掐断花茎,落入尘泥之中。
此景唤起了朝露所剩不多的羞耻之心,他不由呜咽出声,听著却更像不满足的求欢。
穆重明见他面露羞意,又重新顶弄起了那口淫荡的穴,情潮的欢愉再度支配了朝露,使他像是醉醺醺的,十分惹人怜爱。穆重明又去舔他的后颈,让朝露连连收缩媚肉,呻吟不止。
穆重明被他刺激得憋不住了,不禁将他抵上镜面,凶性大发地狠狠插弄软穴,一面道:“你自己看看你这副模样,下面那张小嘴又浪得不得了,是不是真想被我肏死?”
朝露的乳首在冰凉的镜上蹭动,带来难言的异样快感,穆重明的淫词让他羞得浑身燥热,更别提被磨得痠麻的穴肉,那裡彷彿早已认准了穆重明,即便是再无情的蹂躏,都会被转为无上的快乐。
不过多时,朝露的后穴又洩了一回,他无力地低叫出声,穆重明却仍撞著他的臀,在朝露的求饶声中将玉茎逼上巅峰,直到光洁的镜面被溅上白浊。
朝露舒爽得不知所措,哑声尖叫,四肢胡乱挣动,穆重明却轻而易举托著他的腿根,逼著抽搐的穴肉继续套弄,直到穆重明闷哼一声,抵著朝露孕腔外的软肉,让滚烫的精水一洩而出。
浓郁的香信直逼孕腔,朝露感觉深处再度骚动了起来,他渴望自己裡裡外外都是穆重明的气味,渴望永远独属于穆重明,却又知道此事绝无可能,因为他拥有与生俱来的缺陷。
朝露忍不住落了泪,穆重明瞥见后,只觉得心脏随之疼了起来,连忙将朝露揽入怀中,带他回到床榻上,怜爱地问道:“怎麽了?弄疼你了?”
朝露泣不成声,不住摇头,穆重明只好将他安放到被褥中,吻著他的脸颊、唇角,直到朝露渐渐止住了泪,总算能说出话来。
朝露道:“侯爷,朝露想求您肏进去,求您与奴成契,这样奴就是您的了,可是奴身有残缺,即便您与奴结契,也不过只有月馀效力,等到侯爷的香信散去,奴就又是孤伶伶一个……”
穆重明听傻了,下身却不合时宜地重新挺立,他按捺著焦躁,道:“本侯还当是什麽事,这有什麽好哭的?既然如此,本侯就再与你重新结契一回,这不就好了?”
朝露瞪圆了眼,道:“侯爷当真愿意这麽做,不嫌奴麻烦吗?”
穆重明温声道:“你不是说了要陪我吗?我总得负起一点责任罢?”他忽而眼神一暗,戏谑地低声道:“如此一来,往后你的每一次潮期,我都能与你酣畅淋漓地干上一回,把你的孕腔灌得饱饱的,一次也不会落下。”
朝露双颊烧红,撇开脸不敢再看穆重明,半晌却轻轻颔首,自行伸开穴眼,羞涩地道:“侯爷可不能食言,朝露的这儿只要侯爷……”
滚烫的淫水混著浓精,从朝露的穴口流了出来,将他的私处污得一塌糊涂,却仍散发著诱人的甜香。
穆重明看得血脉贲张,喉结滚动,粗鲁地掰开了朝露的双腿,将他的腿压至胸前,将肉刃重新顶了进去。
朝露温顺地承受著,只是吐息急促了些,双手死死抓著被褥,小声呼唤“侯爷”。
穆重明狠狠撞上那处软肉,在朝露的痉挛中毫不留情地研磨,逐渐将孕腔口肏出了一道小缝。此时朝露浑身颤了起来,话语碎不成句,双手抓紧了穆重明的背,留下火辣辣的抓痕。
穆重明吃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