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重明突然握著朝露的手抓得更紧,向上挺了挺腰,接著闷哼一声,总算也洩了出来。
朝露前头暂时射不出来了,却感觉到穴中涌出热潮,香信瀰漫,与穆重明野火般的香信交错,好似一场灭火的及时雨,滴滴答答淌到车厢底部。
朝露四肢发软,趴在穆重明肩头喘息,龙马车却猛然停了下来,车伕道:“侯爷,府邸到了。”
穆重明早已用帕子擦了手,这会正轻抚著朝露的背,一面道:“让镜儿先进去给朝露烧个手炉,再取一件厚实些的披风出来。你去牵一匹马到角门,本侯要进宫。”
说罢,龙马车晃动起来,想是车伕与镜儿下了车。
穆重明又捏了下朝露的臀,笑道:“还没罚完呢,起来,替我弄乾淨。”
朝露这会已经有些倦了,便只轻轻“嗯”了声,缓缓跪到穆重明腿间,攀著他的双腿温顺地探出软舌,仔细地将肉刃舔乾淨,目光却迷迷濛濛,像是阖上眼就会睡著一般。
如此淫秽的动作,由朝露来做却毫不违和,甚至显得有些惹人怜爱。穆重明内心获得了难以言喻的满足,觉得如今沾上自己气味的朝露,比方才那陌生的催情香好闻多了。
待朝露“收拾”完毕,穆重明也用帕子把他擦乾淨,仔细替他理好衣衫,却不让他穿回沾髒了的外袍,又吩咐道:“暂且饶过你,你回屋裡歇著,不要再冻著了。”
-待续-
第13章13.观火 | “我几时待你好了?你未免也太好收买了。”
07-25T14:58:37.171
朝露一听,鼓足勇气抬起头,问道:“侯爷……奴今日可曾帮上忙?”
穆重明愣了愣,疑惑地望向他,朝露慌忙接言道:“或是奴搞砸了什麽事吗?奴知道,侯爷带著奴一块赴宴自然有其深意,却不知侯爷要什麽,又该怎麽办才好……”
穆重明勾起嘴角,语气却冷了下来,道:“你就不怕,我是要把你转手卖了?”
朝露闻言僵了僵,却坚持道:“侯爷待奴很好,奴只能肝脑涂地以报,无论您想从奴这得到什麽,或是要奴去做什麽,奴都会竭力去做的──只要您开口。”
穆重明沉吟片刻,忽然捏了捏他的脸颊,眯著眼低声道:“我几时待你好了?你未免也太好收买了。”
朝露却低下头道:“侯爷不明白,奴待过的地方……”他打了个寒噤,不愿再往下说,抿了抿唇才又生涩地道:“侯爷赐奴暖衣轻裘,使奴得以饱餐,得以安寝,不必再莫名其妙挨鞭子,更为奴脱除奴籍……这对您而言或许称不上什麽,对奴而言,却是前所未有的好事了。”
他抬眼望向穆重明,清澈的眸中含著一丝羞涩,以及满满的珍重,道:“只要侯爷不曾厌弃奴,奴便会在您身边,为您做任何事。”
穆重明迎上他专注的目光,却有些恍惚起来。他与朝露相遇不过是前日的事,可如今他看著这双明亮的眼睛,却已经有些记不清初见的模样了。
当时他以为,朝露和他心裡那人一样脆弱无助、命若漂萍,让他忍不住伸出援手,弥补当年的憾恨。
若他那时不是个一无是处的纨裤,若他能及早表明心意,若他能不顾一切带他走──
可这两日看下来,朝露总是出乎穆重明的意料,穆重明还未全然信他,更利用他试探江哲的态度,朝露却捧著一颗热腾腾的心奉上了。怎麽能有人那麽傻?除了这一颗心,朝露还有什麽是能由得他自己的?可他偏偏就是给了。
穆重明本以为自己捧起了一汪水中月,那水中月却在他掌中化作滚烫的天禄油灯,燃烧著自己,照进了他内心的晦暗之处,竟使他有些自惭形秽。
穆重明目光幽深,抚上朝露的脸庞,朝露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