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但胳膊和小腿处的神经传来了疼痛的信号。
来者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穿着小晚礼服裙子,胸口点缀着珠宝。
舒优悠扯着嗓子叫嚣道:“我跟你讲话呢,你有没有听见。”
许知意嘶了一口气,曲起红了的胳膊,“我听见了,你该向我道歉。”
“你是不是在搞笑,”舒优悠好整以暇地指戳着许知意,“是你没有眼睛,先撞上的我。”
许知意的气势不比她弱,据理力争地说:“你可以查监控,看一看到底是谁先莫名其妙地撞上别人的。我刚才就站在这里,怎么会撞上你?”
舒优悠的两条刘海顺到后面,“你知道我老爸是谁吗?整个圣府酒店都是我们舒家的产业,在港城,还没有人能让我舒优悠道歉。”
“我劝你识相点,说不定我今天心情好可以放过你。”舒优悠斜眯着一双眼,想着许知意大概是入住在圣府酒店里,“等下我赶你出去,说对不起可就晚了。”
“舒家的人?”许知意的眼神凌厉起来,“你爸叫什么?”
许知意粉色的裙子及膝,黑发用一根发带绑了一个精致的发型,她微抬着下巴,如盘问审视的语气。
“你不是港城人,”舒优悠不知所以地感到不爽,她哼笑讽刺说:“哪里来的乡下人,连我老爸舒振山都不知道。”
舒振山,舒又夏的大哥,舒家长房的儿子,说在港城横着走也不为过。
舒优悠眼尖地发现了救星,她带着哭腔道:“老爸,她欺负人。”
舒振山刚在会客厅里和人谈生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仍然没放开女儿抓住胳膊的手,对舒优悠十分宠溺。
“优悠,又怎么了?我还在这里跟人谈生意,不要在这儿哭哭啼啼地同爸爸拉扯。”
“爸爸,你不知道前面这个女人撞了我,还要我道歉。”舒优悠得意的瞥了许知意一眼,嘟着嘴巴说:“我说老爸才不会让你欺负我呢,她说她不认识什么舒振山,根本不怕你。”
舒优悠没过分添油加醋,太假了反倒让人不能相信。
不说港城就说稍微大点儿的城市,谁不知道他们舒家的名号,谁不知道他舒振山。
“这位小姐,我女儿说你在我们自家的酒店撞了她。”舒振山不由分说地站在了舒优悠那边,“你打算怎么道歉?”
许知意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她胳膊上的痛意早已消去,理智地争辩说:“我没有撞她,是她自己撞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