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笑笑,假装没看懂殷年的情绪,说:“哄不动?听着好像经常哄你,你和她谁更会哄?”
“反正……比你好哄。”
殷年夹菜堵住殷衡的嘴,思绪忍不住飘远,耳垂微微泛起红。
他其实从未哄过他的妻子,她没有给过他这个机会。
同住一屋,不可能一点矛盾都没有,那会儿殷年每次和妻子吵完架,就会在公司没日没夜地加班,再然后,他不回家的日子,只要妻子在家,他都会在清晨收到一束紫丁香。
送不了两天,殷年就忍不住给妻子打电话。
于是这一招,他的妻子屡试不爽,几乎次次都能把他哄得心花怒放。
不回忆还好,这么一想,殷衡也比他难哄。
殷衡慢吞吞地嚼完口中的食物,说:“那你们又不打架,吵吵而已,感情嘛,就是这么磨合出来的,但你和我,总是能斗得两败俱伤。”
说着,他又笑了一下。
看向殷年,语气平静:“你知道吗?殷年,那次我并不是在逼你去修复腺体,我是真的觉得,不要再见,才是我们真正的归宿。”
“我知道,”殷年说,“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