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半儿被不上不下得吊着,眼看之前受过的苦都白受了,自然不能答应,自己抬着沉重的腰身往下撞,穴里的软肉跟着在鸡巴上榨汁。等一轮下来,他腰酸腿软地被抱到床上,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快交代在鸡巴上了。

陈棠意犹未尽地香着朱半儿的小脸。两三天没剃的胡渣就能把他的脸蛋划出道道红痕。

妓子

第22章磨着他的屁股缝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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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儿,半儿,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哥都能替你摘下来。”陈棠的心里眼里都被名为“朱半儿”的糖水给塞满了。

“那你实话告诉我,仗是不是快打到北平了?”朱半儿侧过头,望着陈棠的眼睛,“何棕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棠不想骗朱半儿,但又不得不骗,他盯着那双漂亮如西洋玻璃珠的猫眼儿,道:“华北没那么容易失陷。若是真打到了北平,何棕早就退回来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宝贝。他最舍不得的就是你,再难也会回来的。”

朱半儿知道这是哄人的话,他听到过防空警报刺耳的鸣笛声,见过飞机从头顶咆哮而过的身影,也知道眼前的安宁有时就像海市蜃楼,一戳就破。可他又能做些什么呢?肩不能提,手不能抗,要是再没了他们为他编制的笼子,他会死的。

朱半儿闭上眼睛,把头埋紧陈棠的怀里,感受他坚实的臂膀环绕住他的力量,他依靠他活下去,他也能保护他活下去。

最后两个月,朱半儿一直在家小心养胎。医院里的人手有限,大批的伤员从前线转移到北平,连带着物资也陷入了新一轮的通胀。陈棠伺候他比戏里伺候皇后娘娘还用心,不仅三餐汤水亲自下厨,连洗漱都是抱着他上的洗手台。每天还扶着他在院子里多走动,晚上睡觉前还给他按屁股按腿。

朱半儿被弄得苦不堪言,可陈棠不亏是练过兵的,说走三圈就走三圈,一圈都不能少,还教训朱半儿,说将来万一孩子像他一般懒,他可不会惯着。

朱半儿半个字都不敢说,每天说什么做什么,甚至陈棠的脸一板,就立刻撒娇在他的脸上亲几口,连陈棠给他按腿时也只敢唤一声,叫得比猫还轻。

“发什么骚,”陈棠的手在朱半儿腿上揉着揉着就揉到了屁股。他都没敢用力,捏花儿似的捏这小宝贝的皮肉,可朱半儿一叫唤,他鸡巴就硬。

“你捏到我屁股了。”朱半儿觉得他就是故意的,那鸡巴长那么一大坨地顶在裤子上,说他没想法狗都不信。

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朱半儿比陈棠都熟悉他的大鸡巴,每天早晨磨着他的屁股缝跃跃欲试。朱半儿只觉得自己的手酸,腿酸,屁股疼。陈棠直呼冤枉,他和朱半儿睡在两个被窝里,要不是宝贝的睡相太差怎么会滚进他的被窝。有时他半夜爬起来,发现朱半儿的被子被他踹到一边,整个人都缩进了自己的被子里,都会仔仔细细地重新为他裹上被子。一张床,朱半儿和他肚子的崽儿睡三分之二,他只能侧躺着,其中的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但睡在香香的大宝贝身旁,每天还能被他抱着亲上好几口,他的内心就无比的满足。

北边的电报好几周后才传到了北平,前线的战事暂时陷入了白热化的焦灼状态。两军临时签署了一段时间的停战协议。防空警报的鸣笛声不再传出,停摆已久的西北交通又恢复了运输,还有一位芋ˇ圆整々理特殊的伤员也从前线被转移到了国都医院。

朱半儿被电话闹醒时天还没亮,陈棠替他掩上被子,披了件衣服就去跑出去接电话了。

听筒里的那头没等人出声,就急忙道:“陈哥,北面有消息了,说是停战休整。伤兵都给运回来送医院去了。何棕也在里面。我瞧着人被推进了手术室现在还没出来。你要空了直接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