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棠妥协了。他硕壮的鸡巴顶开了娇嫩的阴唇,挤开紧实且汁水充沛的甬道,干到了子宫口。子宫嘟着小嘴瑟缩着,在龟头的逼迫闭紧了口子。
陈棠被朱半儿滑软的肉腔夹着,鸡巴上青筋凸起,但却控制着不敢向前,宫口收缩的力道一阵大过一阵。朱半儿不敢坐在鸡巴上,只好挪动着臀部小心翼翼地含着肉棍解痒。他不敢推拒陈棠,又怕他由着性质放肆,毕竟这姿势太容易碰到宫口,陈棠的鸡巴又大,顶得朱半儿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陈棠还爱弄他,最好逼着他撒娇求饶,手指掰开他满是骚水的屁股,在屁眼的括约肌上按压,再往里伸两指就按在他的敏感点上。
朱半儿从不在这个事上对他说不,毕竟这也是当初自己被买下的原因。一个柔弱得玩意儿,干净漂亮,又像一张白纸般任由人调教。哪怕被鸡巴一次次泼在宫口,干穿宫腔,在子宫内射进一泡泡精液,直到肚子里揣上崽儿。他仍旧是两人买下来的玩意儿。
这么想着,即使宫口被鸡巴戳得再疼,后穴被手指扣得再深,他也能忍下来。朱半儿对自己说,看这就是自己存在的意义。他不是吃白食的。屁眼里的手指还在转着弯儿玩弄着肠道。
陈棠亲完了朱半儿的嘴巴再低头看他时,就见他也不知在想什么,眼里含着泪,娇媚的眼尾都垂下去了,一副泫然欲泣、难受得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陈棠就知道坏事儿了,这宝贝准又是自己在钻牛角尖,连忙停下了动作,手都从屁眼里抽出来,抱着朱半儿的肚子,规矩得不行。
“难受吗?难受我们就不做了。”陈棠舔完了朱半儿的眼泪又舔他的唇,嘴里小声地哄着,“半儿乖,我们不做了,等下棠哥给你拿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