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就睡下了。夜里,车厢有节奏地摇晃着,朱半儿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听到几声打骂。

“哥,”他推醒了陈棠,“你听……”

陈棠替他掖了掖被子,起身道:“你睡着。我出去看看。”

只听车门又响了好几下,陈棠侧过身,拿枪背在身手才打开门。

门外有个消瘦的身影团在地上被另两人拳打脚踢,“死瘪三敢逃票,信不信现在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干什么?”陈棠见状喝止道

“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那两人穿着列车员的制服,点头哈腰地道歉,拉起地上的人就要拖出过道。

“我不下车。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那人在地上撒泼打滚。肮脏不堪的脸上尽是疤痕。

朱半儿细瞧那脸竟有几分熟悉,“何明?”

“我不是何明。不是。”何明像是受了刺激,将头埋进胳膊里,歇斯底里地叫着。

陈棠不欲再多管闲事。

朱半儿也不是多事的人,他巴不得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人,躺回去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以往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他脑中浮现。朱半儿摸着手上的戒圈,心里颇不是滋味。

妓子

第17章鸡巴那么大,会不会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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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已经足够的软,陈棠又给他铺上了外套和毛毯。但朱半儿的肚子压着脊椎,几个时辰过去,还是腰酸背疼的。他想起何棕给他找来的西洋故事书,其中就有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隔了20床垫子和20床鸭绒被,还能被一颗豌豆磕到腰疼。

窗外的月光比走廊上的小灯还亮一些,他小心地翻了个身,将肩膀和胳膊都塞进陈棠怀里,拉着被子的大半边裹在陈棠身上。他的手摸慢慢在男人的腰腹线上摸索,把八块腹肌数了一边又一边。

陈棠还没醒过来,只是习惯性地在朱半儿的肥奶儿上揉了两把,又准确无比地抓住了他的屁股。

“棠哥,你冷吗?”朱半儿又往男人怀里挪了两寸,奈何肚子太大,顶住了他的腹肌。

“哥替你暖暖,”陈棠闭着眼把头埋进朱半儿的脖子里香了好几口,弄得朱半儿痒痒的,笑着去推他的头,反倒被他握住了双手夹在咯吱窝里。

“现在还冷吗?”陈棠问朱半儿。他的声音很轻,就在朱半儿的耳边。

“不冷了。可我的奶子涨,你摸摸。”朱半儿引着陈棠的手摸到胸前,热乎乎的奶尖娇俏地挺立着,稍碰两下就能揉出汁儿。

“奶子都瘦了。”陈棠心疼这对肥软圆润的乳儿,柔嫩的奶头在他的手里轻颤。他都不敢用力怕把这对宝贝给捏爆了,只能干闻着空气里的奶香味过过手瘾。

“不吸吗?”朱半儿催促道。

“吸哭了可别求饶。”陈棠稍显粗暴地用牙咬开胸前的纽扣,随便扒拉两下,奶团就滑到了他嘴边。

朱半儿臊得脸都红了,得亏在夜里,不然还得使性子让男人去哄。

陈棠亲了亲奶肉,用牙叼住了乳头,吸了两口就感觉朱半儿的裤子湿了。他赶忙拨开睡裙去摸他的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刺入湿透的花穴里兜了一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