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手还不老实的在朱半儿的奶子上揉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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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棕笑得像乡下的地主老爷年过半百却突然遭遇初恋,连眼皮子都兜不住他由内往外散发春天求偶的讯息。
陈棠刚咽下去的半口茶水呛到了气管里,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朱半儿拍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三个又说了几句玩笑话。朱半儿的精神就耗光了。陈棠哄着人回去睡回笼觉。他和何棕则去了书房,有一茬没一茬地聊起了公事。
“刚传来的消息,南面的粤军溃了。三个师最后只剩下炮火团的十个人活着逃回了粤地。北面的战线也快收拢了,决战就在西北挑一座城。”陈塘想抽根烟,在手边找了半天,才想起家里的烟卷因为朱半儿怀孕的缘故,早被他扔了。他对何棕道,“真要去北平?北平也不见得安全。”
“比起雍岚生更新城,还是好的多。内陆就没有安全的地方,北平毕竟是国都。我军的根基之所在,光是机场就有两个,西北军与晋系军几师拱卫。”何棕道,“我让人找了独门独院的宅子,过完节,你就带他上火车。”
“何棕,你这是上头了?”陈棠故作痛心疾首状,“为个小情儿忙前忙后?把退路都给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你可别糊涂啊!金屋藏娇可不是这么藏得。”
何棕没理会他,“你想说我玩物丧志?你自己不也疼得紧嘛?我不动手,你不也准备把他偷出去带走?”
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汇了看着彼此,又默契地岔开话题。
“6个月了。小半儿的胎养得好,刚出了奶。我都替他挤了好几回了,倒是不用再请奶娘,也算替你省了钱。”陈棠故意拿话挤兑何棕。
何棕果真醋到了,默默在那儿消化话里巨大的信息,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该早点找着他的。”
被截胡的陈棠不干了,“你这是在抢我的话。”
“何明不是奶娘的儿子,我们都被骗了。朱半儿才是。”何棕三言两语讲其中的是非曲折说完。
“要让他知道了不得恨死我们?”陈棠却是有些后怕。
“那就别让他知道。”何棕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娶他,照顾他一辈子。”
“你敢?那是我老婆!”陈棠都给气笑了,“能给兄弟我留一条活路吗?这天下的好事不能都让你给占着。”
……
朱半儿全然不知两人心中所想,此时他正裹在温暖的被子里睡得正熟。
陈棠蹑手捏脚地进来,伸手将他散开的头发拨到一遍,又亲了亲他的嘴,这才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手还不老实的在朱半儿的奶子上揉了好几下。惹得朱半儿在睡梦中都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哼唧着。
何棕有样学样,靠在床的另一侧,吻着朱半儿露在外面的脖子,后来干脆也钻进了被窝,揉上了他的另一只肥奶团。
两个滚烫的热源左右夹击,朱半儿倒是觉得异常暖和,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嘴角都挂上了浅浅的笑,不知是做了怎样的美梦。
何棕凑在朱半儿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他:“要是我骗了你,你会生我的气吗?”
朱半儿似乎听懂了,哼哼唧唧地动了两下唇。
“要是我欺负你呢?你会离开我吗?”
他摇了摇头,下巴上的肉都跟着微颤。
“要是我回不来了,你会忘了我吗?”
何棕等了半天,还是没等到朱半儿的答案。
八月十六,连绵不绝的阴雨淅淅沥沥地下了好几天终于停了。何棕买的车票是晚上8点的,他送陈棠和朱半儿两人去站台。
火车像一个浑身包裹铁皮的怪兽从远处轰鸣着驶入站台,蒸汽推动尖锐的鸣笛声刺向朱半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