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箍得更紧,犬尾懒洋洋地缠上他的脚踝。

“请假了。”A的嗓音带着餍足的沙哑,手机屏幕亮着人事部批准的邮件,“三天。”

沈归想抗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他愤愤地抓起枕头砸向A,却被对方轻松接住。

A翻身压上来,颈侧的咬痕和朱砂痣并排红得刺目。

“还想要面子?”犬尾尖扫过沈归锁骨上新鲜的牙印,“昨晚是谁哭着说……”

沈归猛地捂住他的嘴,耳尖红得滴血。

A恶劣地舔他掌心,突然从床头柜摸出个小铃铛系在犬尾上,晃出清脆的声响:“汪。”

青铜镜突然泛起涟漪,镜中的A正用口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