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着嘴,因为疼而声音颤抖,“辛苦、辛苦主人们给贱奴穿环,贱奴很喜欢。”

*

白年手上穿孔戴的橡胶手套还没摘,他手里拿着一个装膏状物的小瓶子。

用中指刮了一点膏状物,白年将中指按在我的乳尖上,把膏状物沿着乳晕打圈抹匀。

“这是什么?”白昆问出我想问的问题。

“催乳膏,一种情欲亢奋药物。”白年又用中指刮出一些,继续抹在我的左乳,“除了有催情作用,还可以让奶子膨胀变大,甚至分泌乳汁。”

刚被刺穿的乳头原本疼痛难言,在催乳膏抹上去后,难耐的骚痒覆盖了疼痛,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过一样。

紧接着,胸口以乳尖为圆心,一种莫名的又胀又麻的感觉扩散开。

白年屈起中指,往我乳尖一弹,剧烈的酥麻让我立马浑身紧绷,仰头哑声喘叫:“呃”

原本平坦如搓衣板的胸口,白年用手揉抓出一把奶肉来,连同乳头也胀立成提子大小。

而没有涂药的右胸,依旧平坦。

“你早用这玩意,先把这奶子搞大了,我不至于扎半天没扎准。”白昆埋怨一句。

“要是先用了,穿个孔能把他爽射,哪能记得住疼。”白年继续往我右边的胸口涂药。

因为右乳上都是伤口,催乳膏一抹上去直接吸收,燥热酥麻的催情效果,猛烈得像在我脑子里放了把火。

疯了一样的亢奋和饥渴让我难受得眼泪大颗地掉,无力地张着嘴重重地喘气。

胸口两边都膨胀起来,但因为瘦,只胀起馒头大小的奶子,乳尖周围一圈泛着粉色。

就像女孩子刚发育的乳房,白嫩可爱,惹人怜爱。

我用力踮着脚,挺高胸口,这样一幅奶子更衬得这幅身体淫荡不堪。

奶子好痒,好想被摸被揉。

不对,想被狠狠蹂躏,被暴力侵犯。

不,不够。

把我捅烂,把我撕碎,让我痛让我死。

我双眼迷离全是情欲,仰视着高高在上的主人们,药物让人癫狂,欲望被无限放大,欲壑难填,又飞蛾扑火般焦躁失控。

这对小奶子让白昆很喜欢,他的双手用力揉抓上来。

直窜头皮的酥麻快感,爽得我翻着白眼浪叫。

“这小胸手感真不错,骚得老子鸡巴都硬了。”白昆抬手把上衣脱了,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的性欲一向比较直接,他站到我身后,捞起我的双腿,半硬鸡巴顶着后穴,闷哼一声塞了进去。

白昆揪着我后脑勺的头发,粗暴地耸腰狂捅,几乎把我的身体顶飞起来,在他的鸡巴上颠簸。

“呃啊”小腹被顶出一团凸出,我仰着脖子,眼尾通红,喘息都是颤的,淫言浪叫脱口而出:“主人的大肉棒把骚屁穴艹穿了……呃呃……废物肉便器被主人操到爽翻了……啊……”

主人每抽插一下,都是高潮。

幸福死了。

在我意乱情迷之中,白年手里拿着一根偏长的黑色软鞭,手柄上有开关。

他按着开关,对着我迎面抽下一鞭。

落在胸口的咻一声,伴着滋滋的电流声,我的肩膀猛地耸起,整个身体被电得连颤不止。

“妈的,这屁眼里抽筋似的,不停吸我的鸡巴。”白昆抓着我的大腿,把我的双腿完全打开,挺起胸口朝着白年,“再给他来几下。”

于是,白昆从后面操着我的屁穴,白年拿着带电击的鞭子,往我的胸口上抽。

咻鞭子落在胀痛的奶子,电击带起剧烈的痛麻感,两边的奶子被抽出一条条红痕。

双乳敏感得仿佛成了性器官,在鞭子和电击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