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太强烈,我的嘴巴被完全撑开,涨红的脸上挂满泪水,在一阵阵高潮中翻着白眼。
下身好像快被扯烂了。
好在白年回来了,他蹲在我身后,把肛钩拿掉,绑着双腿和鸡巴的绳子也被解开。
我刚好受一些,白昆抖着鸡巴,精液喷射在我脸上。
跪在白昆的双腿间,我吐着舌头喘气。
双腿被折叠绑麻了,但白年调着滑轮,将套在我脖子上的绳圈往上拉。
我被迫背着双手站起来,双腿剧烈抖着踉跄,像踩空一样麻到生疼。
绳圈勒着我的脖子往上提,直到我踮着脚尖站立才停下。
因为两只手背在身后被麻绳捆紧,我挺着胸口,更显得整个人纤瘦细长的一条。
脖子套着粗麻绳圈被吊在客厅中间,像极了准备施行绞刑的罪犯。
而白年一身正装,白昆黑衣休闲,两人肩宽膀粗、健硕挺拔的身材如出一辙,肩并肩站在我面前。
“他被你调教得不错,不过本来就是个被虐待成这样也能爽到射的受虐狂。”白昆打量着我,问白年:“你挺久没收奴了,这种天生就是性奴的贱货,不刚好挺合适的?”
白昆跟我说过,白年收奴挑剔得很,在圈子里,白年是个很抢手的S,大把的M把自己送给他玩,但能长时间跟在白年身边的几乎没有,对那些自甘下贱的母狗,白年玩几次就腻了。
听到白昆在替我说服白年,我有些激动地眨眨眼。
白年表情冷漠地思考。
“这小奴隶父母双亡,小命一条全在我手上,往后也只有当性奴隶这一个用途,随便你怎么玩。”白昆摊开手大方地说。
此时的白昆,还不知道,白年喜欢把人玩死了奸尸。
白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你是我哥,我的就是你的。”白昆朝我递了个眼神。
我连忙咽了咽口水,仰视着白年:“贱奴只是主人的泄欲工具,贱奴恳请先生成为贱奴的主人,随意地处置和使用贱奴。”
白年用手指勾起我的项圈,说:“作为你的新主人,我也该送你点礼物。”
他这是同意我为当他的性奴了!
我眼睛立马亮亮的,顾不得自己还被吊着。
白年拿出一个蓝丝绒盒子,看起来像求婚戒指那种。
当然不可能是戒指,里面是一个精致的乳环,银色的圆环甚至还带钻,圆环下方挂着一颗铃铛和一块方形的牌子。
牌子上刻着红色的“年”字。
白年拿在手里,我盯着看,跟我贴着脖子的项圈还挺搭的。
白年又掏出一个盒子抛给白昆,说:“定制的时候做了一对。”
白昆打开盒子,一样带铃铛的乳环,牌子上刻着“昆”字,白昆乐呵了:“刚我都多余劝你。”
穿孔的痛对我来说咬咬牙,我踮着脚挺着胸,乖巧地供主人们穿刺。
白年手指又长又稳,用空心的手针刺穿左边的乳尖,把乳环的直钉插进手针里,拉着手针把直钉带过乳尖,扣好乳环,就完成了。
银色的铃铛贴着皮肤凉凉的,白年拨了一下,刻字的牌子和铃铛碰出清脆的声音。
“漂亮的小东西。”白年满意地说。
右边是白昆穿,他性子糙惯了,捏立了我的乳尖,拿着食指长的手针第一针就刺歪了,朝下刺破了乳尖。
“嘶”痛得我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白昆把手针从乳尖拉出来,穿针眼似的对着我的乳尖,微眯着眼扎过去。
又歪了。
他明显的暴躁了,我咬住唇不敢吭声。
但白年没打算帮他弄,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