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绷紧身体,徒劳地想要抬起上身,来减轻脖子的重量。
白年还在继续拿道具,他拿出几根按摩棒,往我屁穴里塞。
“昨天是四根,今天再加一根。”白年将按摩棒捅进去,并且打开震动。
原本被肛钩扯成一条线的屁穴,又被连着插进的五根按摩棒,捅成一个圆洞,发出嗡嗡的震动声,透明的淫液不断地从缝隙冒出来。
“哈啊……”前列腺在震动下快感不断,我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说实话,你的屁眼很让人失望,训练了这么久,拳头还进不去。”白年往上提了提肛钩。
我整个人颤抖起来,勉强稳住声音,边喘边说,“对不起,先生,请您调教贱奴没用的屁眼,骚屁眼想要被拳头狠狠地拳到烂。”
按摩棒能插进去的深度有限,尽管插了五根,也只在很浅的位置震动,跟白昆的鸡巴捅进去的深度完全没法比。
白年拿了个黑色眼罩,蒙在我眼睛上。
我以这个姿势被放置在客厅中,努力绷着上身,很用力地呼吸,身后是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疯狂搅着屁穴。
被麻绳扯长了的鸡巴硬了又硬,我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在疼痛、窒息和快感中,发出一阵阵淫兽呻吟。
不知道被放置了多久,眼罩完全不透光,眼前漆黑一片。
我太想要排泄和射精,但是没有先生的允许,要拼命地压抑住。
甚至好几次,差点忍不住要射了,我只能挪动膝盖,往里并拢双腿,这样绳子就会狠狠地勒住鸡巴,疼得立马软下来。
但屁穴里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在震动下不断地流出,滴到地面上,弄得湿哒哒的。
“咔哒。”玄关口终于传来开门声。
我连忙仰起头,脖子被勒了太久,嘴合不上,舌头往外长长吐着。
脸上还蒙着眼罩,我听到脚步声朝我靠近,在我旁边停下。
这个味道……
我抬鼻子嗅了嗅,跟每天都能闻到的白年的味道不一样,但同样很熟悉。
是白昆!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兴奋地哼喘几下,“主人,您回来了!”
“怎么知道是我的?”果然是白昆的声音,带着几分愉悦。
“贱奴闻到主人的味道。”尽管看不到,我依然仰着头。
“哟,被训成狗鼻子了?”白昆好像握了握拳头,“小奴隶,你这样子,还挺可爱的。”
“主人,贱奴非常想念您。”我想凑近一点,但因为身体的禁锢而动弹不得。
下一秒,白昆的腿朝着我的脸,一脚踹了过来。
如果不是被捆着,我肯定往墙上砸去,但因为捆着,绳子和肛钩好像要我的身体撕成两半似的。
白昆又一脚踢在我脸上,他穿着鞋子,对着我的脸一顿连环踢。
从下往下踢得我上半身飞起,又重重坠回去,被绳子勒得更紧。
他大概是有段时间没发泄,不是巴掌,而是直接暴虐地踢踹。
鼻子眼睛都肿了,我疼得浑身痉挛,双唇剧烈打颤,呕出酸水来。
他在我身前蹲下,手指将我的眼罩拉起,离我很近,扬着嘴角,“小奴隶,还想我吗?”
一看他那张熟悉的脸,痞气的帅,我咽下一股血腥味,露出一个笑容,激动地说,“主人,贱奴真的非常想念您。”
白昆半蹲着,裤裆正对着我的脸,鸡巴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来。
我睁大眼睛,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看来白年把你调教得不错。”白昆站起来,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上半身。
他一向粗暴直接,拉开裤链,直接把我的脑袋重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