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在身后,我的脸贴在地面,臀部高高翘着,小腿折叠跟大腿捆在一起,只用膝盖撑着地面,身体是没办法直立起来的。
就像狗不能只用后腿站立。
白年将我的后腿之间张开三十厘米左右,同样用麻绳,先捆住两个阴囊,再环绕鸡巴根部,抻直了绳尾,固定在地面上的铁扣。
只要我稍稍收拢双腿,或者抬高屁股,就会狠狠拉扯我的鸡巴和蛋。
接着,白年把肛钩埋进我的屁穴里,往上提拉,连着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缓缓收紧。
就像挂猪肉那样,随着绳子收紧,肛钩扯着我的屁穴往上拉扯,而下身的绳子往下扯着鸡巴。
“呃呃啊……”我发出痛苦的嘶叫声。
白年置若罔闻地,直到肛钩将屁穴扯成一条线,他才停下。
岔开的膝盖撑不住抖动着,换来撕裂屁穴和鸡巴被扯长更剧烈的疼痛。
固定好下身,白年将垂在我面前另一根麻绳打了个结,做出一个绳圈。
上吊用的那种绳圈,只要将重物套进去,就会自动勒紧,往死里勒。
白年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从地上提起来,套进绳圈里。
绳子的长度,离地面还有到白年膝盖的高度,所以当白年松开手,我的上半身立马往下坠,脖子却被绳圈狠狠勒住,窒息感凌空而至。
于是我以跪趴的姿势,但双手是背着身后,上半身被勒着脖子的绳圈吊着,全身仅靠膝盖和吊着脖子的绳子支撑。
还好膝盖还撑着地面,不然身体的重量全挂在绳圈上,用不上两分钟就会吊死。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快要被勒断似的,呼吸极其艰难,脸很快憋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