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滑到李何的臀部,宽大的手掌包着,肆意揉捏,“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背影才把您认出来?因为我每次都在您背过去板书的时候偷偷看您,心想这是个男人吗?怎么会有这么肉的屁股?又圆又翘,把裤子撑得满满当当,我猜你提裤子的时候到这都要卡一下。”
他舔着嘴唇笑,牙齿森白,“刚刚看见了,确实,肉满得快溢出来了。
“我还想,从第一次看见就想,这么胖的屁股,摸起来也一定很软,又软又弹,是吗?想得我鸡巴都痛了。”
他突然在李何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老师,听他们说你有个去世的前妻,我本来不想碰你的,都怪你,突然跑进水里抱着我,发现是你,我差点直接硬了。还好没有,不然你就不会跟着我回家了。”
“滚!你放开我,变态!我要报警!”李何歇斯底里地叫喊,喘着气激烈地挣扎。
“报呗。”薛驰邈轻佻地笑,“你要怎么报?说自己被学生,被一个男人猥亵了?然后警察就会来,要验伤,要取证,老师,您想让一群人都看见你被干肿了,还流着精液的屁眼吗?”
他用字粗俗,李何涨红着脸,攥拳反手挥去。拳头被四两拨千斤地接下来,薛驰邈单手就把他制住,抓起件散在地上的衣服,绕着李何两只瘦白的手腕打了个很精巧的结,松散但难以挣脱,笑说,“老师,你拳头太软,没用的,还是别乱动了,不然弄伤了你,心疼的还是我自己。”
紧接着,裤子被扯掉,双腿分开,薛驰邈的目光从他身上刮过,最后停在腿间,表情从迷惑讶异,到兴奋期待。
“没想到,老师,你真的不能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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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
李何是土生土长的水乡人,五官秀致,身材清癯,肤色苍白得几近病态。
现下薛驰邈的手搭在他柔白的后腰,多珍爱似的小心捧着,调笑说:“老师,你肉都屁股上了。”他腰瘦胯窄,往下屁股却又圆又肉,竟也不显得失衡。
“不是结过婚?你干得了女的吗?老师,”薛驰邈浊重的呼吸带着情热,他掂着他胯下的性器,浅粉的阴茎短小瑟缩,“这也叫鸡巴?就是团肉。”
李何屈辱而受伤地咬牙,像被针戳了心尖,猛地往薛驰邈脸上啐了一口。
薛驰邈动作一停,没什么表情地揪起衣领擦脸,李何有些怯,低下头,却又听见他放声笑起来,腿被强硬地掰开,“老师,也就你了…”
啾地,他在李何的腿间亲了一口,很响亮,哄他,“老师,你别生气,啊,我喜欢的,你哪我都喜欢。”他张开嘴,把那团肉吞进了口中,含混说:“好小,肉乎乎的。”
李何剧烈一抖,没来得及反抗,全身就好像被电了似的软下来。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温热潮湿的空间,灵巧活泛的吮吸,尿口有点疼,更多的是酸麻。
“你,你别,滚开…”李何推拒着,但很无力,细弱的呻吟从嗓子眼里冒出来,又被他强咽下去。
“很舒服吧?”薛驰邈讨赏似的冲他笑,头再次低下去,舌头抵着顶端绕了个圈,柔软地下滑,顺着茎身吻到与阴唇相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囊袋,然后是那个女性器官,小而粉,肉鼓鼓的,他试探地拿舌尖蹭了一下,“连毛都没长,真嫩,我都舍不得吃。”然后毫不犹豫地舔了起来。
起初只是热,连洗澡时都不想触碰的地方被另一个人含进了嘴里,李何几欲作呕。薛驰邈的舌头细致地扫动着,像在探索,轻松挑开紧闭的阴唇,嫩肉乍一接触到火热的舌头,紧张地收缩,舔到某处时,李何的小腹猛一抽搐。
“找到了。”薛驰邈得逞地笑,舌头顶着那枚肉粒上下搓磨,能榨出汁般吸着。
“你在…干什么…”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