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3)

一片,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但还能感觉到下体水潮喷涌而出,淹得身下床单透湿。

极致的刺激中,他仿若身在天堂。他怀疑自己其实已经死了,死神有一张爱情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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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

墙上那本厚厚的黄历撕得只剩一小半了。还有不到四周开学,薛驰很清楚这件事,仿佛失去对疲惫的知觉一般,不分昼夜地求欢。他在没有停歇的厮混中感到安定,做到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时就接吻,没完没了,把嘴唇吸到肿痛的热吻。

有时正做饭,两人莫名其妙地亲起来,交缠许久,直到灶上鬻了锅,扑出的汤汤水水把炉火熄灭。

“唉,白熬了。”薛驰邈惋惜道,但也仅限惋惜,捉着李何的手继续揉自己粗硬的鸡巴。

李何缩手,责备地看他。他又一叹,无奈地抹着嘴唇去收拾那片狼籍。

家里所有地方都被他们做了个遍。卧室不必说,自然是最常用的场所,安静隐私,既可以随他们怎样狂风骤雨般地放肆,也适合慢节奏的亲昵。进入卧室前往往有刻意的准备动作,比如薛驰邈会突然跑去洗澡,又或是把收在柜子里的套摆到了床头,彼此心照不宣。

厨房和浴室则随机得多。李何家很小,这两个地方更是逼仄,又闷热,薛驰邈只是站在里面都觉得手脚无法舒展,他很不喜欢。但正是由于狭小,肏干只能用站立的体位,这时李何双腿会不自觉夹得格外紧,捅进去拔出来都要比平常用力。刚一进去穴内便会收紧抽搐,力度简直能把人绞射,到后面李何渐渐站不住,虚软地挂在薛驰邈身上,被肏得腿心汁水四溅,两人都热汗淋漓。

客厅的沙发又窄又硬,不过薛驰邈坐上去,再把李何抱到身上,就不大不小刚刚好。电视机放着无聊的纪录片,薛驰邈不懂李何为什么能看得目不转睛。手指使坏地从背心空荡的袖口探进去,揪起小小的奶头揉搓,指甲对准乳孔往里钻似的抠。李何被玩得弓起背,微弱地抱怨,“早上不是做过了吗,我想看电视。”

薛驰邈答:“我又没不让老师看。”

李何只穿着背心短裤,刚好方便动作。甚至不需要脱衣服,薛驰邈干燥的手指顺着内裤侧边伸进去,滑进穴眼开拓,再拿出来已经湿满爱液。

李何不知不觉地射了,将内裤顶端打湿了一小块。身后滚热的东西烫着臀缝,他薄薄的身体在薛驰邈怀里情动地轻颤,注意力很难继续放在电视上。

他被托着臀调整了下坐姿,薛驰邈放出已经硬得发胀的阴茎,扒开内裤的裆部,深埋进那口水湿的嫩尻。

被做到下面仿佛有颗心脏长出来,一跳一跳地胀痛,李何生病了般上瘾地渴求着不要停下,可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心脏像变成了一只鸟似的,尖利的喙啄食着他的胸腔。

薛驰邈也知道这样不对劲,悬崖勒马及时刹车,至少休息两天。

他从县公众号上刷到附近有座名叫法华寺的庙宇即将举办大型法会,查过发现小有名气,据说许愿很灵,周边不少人都会在那天前来参拜,于是决定带李何也去玩一玩。

结果当天早上出发中午才到,四十公里堵了两小时。他没想到“不少”是指十里八乡的人全都赶来了,甚至山下许多信徒提前一天赶来,为了抢到一柱头香连夜排队。

顶着日头买了票好不容易挤进去,法事早已结束,斋饭也没有了,两人肚子空荡荡地坐在休息长椅上。

“也太多人了……今天到底什么日子。”树荫下薛驰邈挥着门票给李何和自己扇风,日头下不远处大雄宝殿前仍跪着许多祈福的人。

“观音菩萨生日。”李何答。

“什么?哇,老师,你连这个都知道。”薛驰邈像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知识一般夸张地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