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薛驰邈闷哼着,咬紧牙关。
李何停下动作,像遇上新事物的小孩,好奇地打量,又谨慎不敢动作。
“继续,做你想做的,随便怎么都可以。”鼓励似的薛驰邈又吻他。
开始相当生涩,李何甚至有些为难。实在太大了,快要和他脚掌同长,烫得仿佛烧红的烙铁,很难想象这样粗硬的物什曾无数次出入他的身体,却没有像戳烂一张纸那么简单地把他捅破。
丝袜被摩擦的簌簌声响,薛驰邈低哑的喘息,催情地响在耳边,李何发现搓弄柱身时薛驰邈会皱眉,碰到龟头则会直接喘息出声。他无师自通地勾起脚趾,着重摩擦顶端,足尖在分离时拉出一丝水线。
顺着竖挺挺的肉柱蹭到底端,囊袋隐没在毛发下,不像他的没有发育完全,沉甸甸地坠在下方,满涨精液的样子。他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用足背去掂弄,不自觉地说出句:“怎么这么大。”
话音刚落,薛驰邈搭在他脚腕的手忽地收紧,挺起腰背抓着他的脚掌重重向下压,几乎是踩实的力度。
脚底传来一阵湿润,熟悉的腥味扑上鼻腔,只见浑浊的精液迸射,大约七八股,扑簌簌涂满脚心。
有些不敢置信,李何通红着脸与薛驰邈对视。
薛驰邈顺势钻进他怀里,“呜,也太快了,好丢人。”虽是这么说,可他神情只有饱食后的餍足,挑眼晦暗地望向李何。
李何被烫了般挪开目光,薛驰邈暧昧一笑,撩起被汗水打湿挡在眼前的头发,享用地舔唇,“好了,轮到我了。”
薛驰邈探身掰开李何腿根。小小一口嫩穴在先前的性爱中已湿润得彻底,淫水淤积在穴口,一片水光。
他埋头舔上去,咸味的液体舌尖漫开。先预热将粉白的阴户吮得发红发烫,舌尖便娴熟地拨开蚌肉,沿着那条细缝扫荡起来。
李何还没明白这又是怎么回事,但已经学会敞开腿心,仰面软软躺倒。
薛驰邈夸张地放大了吃穴的水声,吸得啧啧作响,接吻一样咂嘴。
李何感觉自己下半身正在融化,乖顺地将腿分得很开。他被薛驰邈教得太好,加之本身敏感,两次性爱之间如果没有充裕的休息,后面那一回高潮会很快来临。
“老师。”提醒地,薛驰邈在穴口一咬,扬脸调笑道,“坏毛病。”唇边还挂着道晶莹的水丝。
一有感觉就打直腿是李何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双腿绷紧的状态下快感更容易积累,可之后的疲惫感也会更强烈,腿也总爱抽筋,薛驰邈便格外留神。
“唔,快点。”他燥热地催促,仿佛在火上炙烤般一秒都不能等。手指不得章法地在下体抠挖。这么大的人却连自慰都不怎么会,姿态淫媚又纯真,像个天生的荡妇,谁还会觉得他是老师。
确实不是老师,至少在性爱上。薛驰邈欣赏着这幅只向一人展露的媚态,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自己面前曾是一张空白的纸。
“老师,李何,我爱你。”他忽然不想继续,开始执拗地想要一个他不该期待的答案,“你爱我吗?”
“什么,什么?”李何急躁地在床单上摩擦着下体,他渴求得五感失序,可怜地哭吟。
薛驰邈觉得在坐过山车,驶到了山顶,紧张地期待着下一秒刺激的失重感,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嗯……嗯!”迟迟没有等到爱抚,李何抓起薛驰邈的手指要往穴里捅。
“轻点,轻点,老师,慢慢来。”薛驰邈及时收住,自嘲一笑。按着李何的小腹,两指缓缓送进去,扣着敏感点戳刺,抽送时掌心每次都会顶到阴蒂。
精水淋漓地滴落,李何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像充饱了气的气球,快要胀裂了。轻飘飘的快乐将他包围,眼前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