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白云。
而他却绞尽脑汁要将这份洁白弄脏,简直罪不可赦。
“现在这儿没琴,等之后有了我弹给老师听,好不好?”
李何当然没有回应,他却陷入构思中的美好蓝图,兀自开心起来。
晚上,薛驰邈浑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该睡觉了,他却兀自躁动,藏着什么心事般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李何被扰得不安宁,从床上坐起来,直白地问:“要做吗?”
这样露骨,反把薛驰邈问住,他摇头又点头,见李何预备脱衣,又将他制止,他向来想到就行动,这次却罕见地犹豫,“老师…”
“说。”
“你能不能……”他的声音在李何的注视中渐小下去,眼睛不自在地左右乱瞟。在李何耐心用尽前,他终于挤出了最后几个字,“用嘴给我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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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嘴
听到这几个字时,李何第一反应荒谬地不是“自己竟要求被口交”,而是薛驰邈居然也会在性事上征求他的首肯。
身形高大的男孩,不,几乎已经是男人,盘起腿坐在他旁边,低垂着脑袋不看他。明明是在提要求,真正的主动权也始终在他手里,居然摆出一副乃至卑微的样子。
李何困惑地眯眼,自己分明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懂薛驰邈在紧张些什么。
又听他自语般嘟囔,“把我绑起来也可以,我会很温柔的。”他这才发现薛驰邈下面已经勃起,运动裤宽松的裆部被撑到紧绷,似乎只是幻想就已经足够刺激神经。
说不出出于什么心理,李何鬼使神差地问:“洗干净了吗?”口交薛驰邈已为他做过数不清多少次,但他从未想过这件事如果双方逆转会是怎样。
乍然听到,薛驰邈惊喜地抬头,说话都有些磕绊,“干净的,干净了,绝对。”
李何不再开口,似乎放任空气就这般流向沉默。
“那我,我脱掉了。”薛驰邈三下五除二地剥掉裤子。他在性爱中是天生的服务方,口交他非但不排斥,甚至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
他不是没幻想过换成李何来做,只是光普通的插穴都让老师适应了许久,如果这件事虽能为他带来快感,但于李何不过徒增厌恶,那实在没有实践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