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更晚知道。”
“咏郡哥……”
“品桦……”周咏郡吸了一口气。“你知道……那杯酒被下了药吗?”
林品桦脸色一变,好不容易恢复红润的脸又是一片惨白。她挣扎著,最后颓然地塌下肩膀,泪流不止。
她低声地说:“我知道,咏郡哥。”
周咏郡发出了呜咽声,按住了额头。他从未想要伤害眼前的女孩,有一段时间,他把她当成小妹妹,现在也不想要让她受伤。他咬住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要脱口而出任何隻言片语。因为无论是否带有目的,那些话肯定都会伤害眼前已经在哭泣的她。
“我知道,咏郡哥。”林品桦说:“是我告诉泰宇不要喝的。”
“那你……你有看到周咏信喝下去吗?”
林品桦立刻摇头,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
“我后来很不舒服,所以就先跑出包厢。我躲在厕所很久。我很想要走,可是那个时候是半夜……我不敢让妈妈知道我偷跑出来,所以根本没想过要自己回去。那时,我满脑子只有‘熬到天亮就自由了’这个念头。”
周咏郡紧绷的身子稍微放鬆了些。他轻声地问:“然后呢?”
“不知道待了多久,走出厕所时,我碰到了泰宇。我们在厕所外面待了好一阵子,直到……我们注意到包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几个和曹子艺同年纪的大哥哥跑了出来,抓著服务生一直大小声。”
随著回忆,林品桦反而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可同时声音也越来越虚弱。
“我们回到包厢,发现周咏信倒在地上。应该是服务生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先到,然后才是救护车。”
“……”
“……我没有看到确切发生什么事,但是,我真的……我真的很抱歉……”
“品桦……”周咏郡发现自己咬著的牙关鬆开了。他舔了舔嘴角,嚐到了血腥味。“我知道你没有骗我……我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