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还听见父亲梦呓:“该死的……老子会赚回来……都是那婊子害的……呜……”说完还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梦到什么。

把父亲翻过来仰躺,确认呼吸顺畅后,周咏郡原本想帮父亲盖条被子,但听见父亲这席话也就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他基本上没看到周咏信几次。有一次碰到面,周咏信也只是别过眼神,连一声“哥”也没有喊。

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看周咏信有什么反应。被堵住去路的周咏信垂著脑袋,突然说:“爸好像没钱了。”

“……什么?”

“我该怎么办?”周咏信踢了踢门,垂头丧气。“这样我怎么去学跳舞?我无法出道了……”

周咏郡一愣,周咏信抓紧机会,撞开他后就这么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