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复甦,严春雨忍不住也笑了出来,脸颊发红:“是一隻……阴茎很大的狗。”
“等等,所以是男人被干?”
“对。”
魏泰明眨眨眼,原先只是随口一问,想顺便调戏一下严春雨,现在兴致都来了。
不怪严春雨印象深刻,在彷彿下辈子的两年后还能想起,毕竟那是他第一次接人兽交沟的委託。男人之间激情的性爱他已经画过不少,但倒是第一次画兽交,因此学到了不少事,委託尺度也在那之后被开拓了不少。
那笔下的男人肌肉扎实,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高高翘起,脸部表情极为淫荡:眼珠子往上吊,瞳孔是爱心形状,鼻水、口水直流。男人身后有一隻台湾土狗(委託人坚持),体态精实,毛色健康、黑得发亮,鼻子水润,眼睛炯炯有神,吐出大舌,胯下的阴茎又长又粗,宛如一个成年男子的手臂。阴茎的部份他与委託人来来回回讨论了好几百次,从龟头形状到色泽、阴茎上翘的弧度和阴影表现,还要参考现实中真正的狗阴茎,那阵子他连做梦都会梦见那根魔幻的阴茎。
交稿后的晚上,他第一次睡得这么好,竟然还梦见了那隻狗。一开始,只是一隻可爱的普通黑色土狗,扑在他身上又亲又啃。可粗厚的舌头舔著舔著就开始变调,等到回过神时,他已浑身赤裸,无力地趴在地上,感觉到一隻狗骑在他身后。
在梦裡他惊恐地大叫,求饶地直喊:“不行,会坏掉!”可是挣扎著,却还是被强行进入,紧接著便是昏天暗地的猛干。醒来之后下身一塌糊涂,浑身是汗,至今他仍分不清这是恶梦还是春梦。
见严春雨的脸色变了又变,从粉红变成深红,魏泰明挑起了一根眉毛。
“你也想被那隻狗干。”
“不、不是!我没有!”
魏泰明微笑,放下手中的识别证。“原来昨天放进屁股的东西还不能满足春雨。”
昨天放进屁股的东西可多了,棒状的、拉珠的、上翘的,最后才是魏泰明的肉棒。
“要我带隻没有结扎的公狗来吗?我想看春雨翘著屁股,被一隻发情的公狗干,直到高潮。”
明知到魏泰明是开玩笑的,但严春雨还是不免得有些慌张,整张脸都要滴出血,好像魏泰明真的会这样做。内心深处不想承认的是,或许是回忆源源不绝涌上的缘故,他竟然还有点兴奋。开了荤的身体,似乎真的变得很淫荡。
大概是因为昨天玩得太过火,虽然面对这样的强度严春雨已经能起床吃早餐了,但魏泰明还算有良心,并没有进一步在物理上欺负他,止步于口头骚扰。
“现在不画了吗?”
闻言,严春雨转为苦笑:“不画了。”
“因为办不到吗?”
“对。”
“因为手的伤?”
“嗯。”
明知这是挖人痛处,魏泰明却泰然自若地继续问,好像在试探严春雨的底线。他说:“可是我看你平时生活自如,不像是有后遗症的样子。”
“跟那个没关係。”
“不是生理上的,那是心理上的吗?”
常人面对认识不足一个月的人侵犯隐私,多少都会有脾气,但严春雨却没有。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受伤懊恼的样子。他只是用平稳的口气说:“或许是,或许不是。我不知道。”
“你没有去看医生吗?”
“我不需要。”
魏泰明微微一笑。
“真是傲慢呢,春雨。”
“……”
这是第一次,有人用“傲慢”来形容这件事,明明他也是受害者。严春雨感到意外,可又因为这是出自长相与汤高宇神似的魏泰明而全盘接受。
“你永远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