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把他当作“可挑拣的女婿”来议论?

竟敢把他和桑吟并排说?

我俯身,几乎是咬着牙在他耳边低语:“听到了吗?他们要把你往桑吟那边推。你要装聋作哑?还是要跟着他们走?”

澜知闭上眼,呼吸急促,唇齿间泄出一声颤音。他没有回答,却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我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刺穿,恨不得立刻在他身上留下更深的印记,好让他记住他永远只能是我的。

正在閱讀第21章,共22章

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彻底放纵

$1.23864

灯会过后,苏影镇像被风掏空。

白天的喧闹退成夜里的回声,祈雨桥上只剩纸灯枯萎的光晕。我与澜知之间,那一夜骤然失控、又被外头脚步打断的热度,像被一缕冷风按灭只留一片烫伤后的麻木。

接下来的几日,桑吟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在街口瞥见她的衣角,很快又没入人群。

我以为她在躲我,或者在躲是非。直到那一天,她干脆连影子都没有了不在集市,不在外舍,不在桂树下。

“去了亲戚家?”我问林槿。

她只摇头:“女儿家,自有去处。”她说这句话时,眼神是心虚的,像在替谁担着口风。

我心里一沉这城里忽然多出太多我不懂的隐瞒。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我与澜知几乎与世隔绝。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我们便肩并肩走在桂树下小巷里,手指偶尔碰触,像回到了那些无忧的日子。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板上,他靠在我肩头打盹,我则静静看着他,心里既温暖又隐隐不安。

表面上,一切都如从前般平静:我们一起整理书籍,一起走过熟悉的街巷,偶尔低声交谈,偶尔只是沉默对坐。澜知的笑容依旧温柔,语气依旧轻缓,但我总能捕捉到他眼底那抹闪烁像是某种记忆被压在心底,却又随时可能窜出来的火苗。

我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看他的方式有了微妙的变化。过去,只是依赖、是玩笑;现在,每一次靠近,每一次触碰,似乎都在试探,也都在提醒我:他不再完全是那个只属于我的澜知。那几天的宁静,是平静的海面下暗涌翻滚的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