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慌乱的眼神,心底忽然生出一种疯狂的渴望
我要让他记住我,只能记住我。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带着狠劲儿去吻他,去抱他。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在他身上烙下印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属于我。
哪怕他红着脸推拒,哪怕他羞耻到快要落泪,我都停不下来。
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让他无处可逃。
澜知,你是纯粹的占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爱啊!
我的手伸下去,自己揉动着下面那颗小肉珠,揉得小腹热涨,股间动情地张开,舒展,拢着阴茎往里夹,我松了手,挂在他肩头的小腿蹭动着催促:“进来,插我。”
澜知像是受到我的鼓舞。
他拨开我股间的小洞,粗硕狠硬的肉棍长驱直入,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径直捣向花心。
我被撞得视野一片迷离,澜知的眼瞳黑得发亮,笔直锋利地看向我,眼底不正常的狂热,“全都进来,把你插满,”
高大修长的澜知臂弯里分开挂着两条白生生的腿,我的身体贴在他的胸膛起起落落,粗硬紫红的性器在我的腿心进进出出。
我们两人下身交合处泥泞一片,淫液混着阳精滴滴答答地落下,深褐色的地板上积着一小滩稀疏淫靡的白。我被插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被他单手拢着后脑勺,满脸通红地仰起头与他湿吻。
呼吸与呼吸间只剩下炙热与急切的时候,外头却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动。
是脚步声,还有轻轻的低语。
桑远,林槿。
他们似乎在院子里徘徊,压低声音交谈着,偶尔还伴随着轻笑。夜色寂静,反而让那声音清晰得过分。
澜知猛地僵住,整个人像是被冷水泼过。他红着的耳尖在瞬间褪尽了血色,瞳孔缩紧,呼吸乱了,推我的力道也骤然加大。
我却死死攥着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冷笑:“怕什么?你怕他们听见,还是怕他们看到你和我?”
澜知眼神慌乱,带着一种几乎要溢出的羞耻与恐惧。他咬着唇,像是要说什么,却被我更用力地吻住。
外头的簌簌声越来越近,仿佛随时会推门而入。房间里,我们的呼吸与心跳剧烈到近乎失控,却偏偏被那一层薄薄的屏障隔在临界点。
澜知眼中泛起水光,胸口剧烈起伏,似是求饶又似愤怒。他无声地推我,可那颤抖反倒让我的占有欲更像火般烧灼。
我咬紧牙关,心里恨不得立刻把他完全据为己有,让外面的人就算闯进来也只能看到他只属于我。
澜知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我们两人挺送的动作同时一僵,我体内含着他的性器,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他眼前白光一片,险些精关失守,连人一起软倒在地。
外头的簌簌声,逐渐变成了低低的交谈。
林槿的声音带着点笑意,轻轻传进来:“吟儿年纪也不小了,总要有个归宿……你说,澜知是不是个好孩子?模样好,性子也稳重,吟儿对他还格外亲近。”
桑远低声应和:“嗯,我也看出来了。只是澜知到底来历不明,这孩子……若真是外头的流浪人,总归要多打听清楚些。可若能托付,一家子也算放心。”
林槿轻叹:“我只怕吟儿太心急,早早就陷进去……唉,女孩子家啊……”
话音被夜风一送,清清楚楚地钻进我耳里。
澜知整个人僵硬如石,眼底闪过一种复杂到极致的情绪羞耻、慌乱、愤怒、还有一种隐隐的自我厌弃。
他死死攥着我的手,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借力才不至于倒下。
我看着他发白的唇,心底那股怒火几乎要炸裂。
他们竟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