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知,澜知......。”我不明所以,只想呼唤他。
此刻我正被他掠夺着,幸福着,幸福地掠夺着。
他再次释放出昂扬粗挺的性器,掐着我的腰向前一挺,楔入半个龟头。
他的家伙实在太大,茎身涨得狰狞,凸起的肉筋撑开穴肉的褶皱,像一柄重剑刺扎进去,纵使股间满是水滑的淫液,还是痛得我咬紧了唇,抱紧了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里。
“嘶......你别夹那么紧......”我仰起头,他同样又痛又爽,爽到发抖。
我很想知道,他和桑吟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也有这么舒服,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疯狂到几乎失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的嫉妒便一点点渗透出来。
就像被毒蛇咬中,抓心挠肺,几乎要发疯。
可我也清楚,若真把这话问出口,听上去会多么可笑,多么卑微。
我不能问,因为一旦问出口,我就是输家。可越是不能问,我就越想要一个答案。
可我越是克制,心里越是充满无法遏制的嫉妒与不安。那种火焰灼烧着我,让我几乎想在他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想让他记住,哪怕闭上眼,也该只有我的影子。
他和桑吟……他们是不是也这样过?
是不是也有过这样令人疯狂的缠绕?
我甚至有种近乎疯狂的念头:
我要让他用身体、用一切,反复记住和我在一起才是唯一的真实。
于是,我的动作开始失控。
我反手压住他,像要彻底颠覆刚才的局面。我的吻急切、炽烈,不容他再有半分躲避。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忽然翻盘。